喝醉了倒也謹慎,至少比平時清醒的時候要惜命多了。
蔣一寧將下巴搭在車窗上,語氣帶著些許無理取鬧的威脅,
“我勸裡趕緊讓我下車,不然我就跳窗!跳窗之前順便先在裡車裡……嘔!”
二月底的京市還充斥著刺骨的寒意,晚上更為甚之。
深夜的冷風撲面而來,徑直從口腔進入到胃部。
蔣一寧原本因為酗酒而導致的胃部不適感再次被放大,胃部一陣反酸,直接就吐了出來。
林肆連忙將車停到了路邊,手在她的後背輕拍,替她順著氣。
蔣一寧趴在車窗上,吐得昏天暗地。
林肆神色有些擔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能兢兢業業地遞水遞紙巾。
等蔣一寧調整好,已經是十幾分鐘後。
蔣一寧拿紙巾擦了擦眼角的生理性淚水。
大腦暫時恢複了運轉,似乎吐在追求物件車上的這個行為讓她覺得有些窘迫。
只能裝作淡定地說道,
“那什麼……不小心弄髒了你的車,不好意思啊,洗車的費用我回頭再賠你。”
說完,便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不再多發一言。
透過路燈的光線,林肆看到她原本就因為醉酒而導致泛紅的臉頰,似乎顏色比剛才要深了幾分。
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將車窗關上,默默發動了車子。
……
等到了聽瀾苑,蔣一寧已經從剛才的裝睡變成了真睡。
林肆無聲地嘆了口氣,繞到副駕駛那頭將人抱了下來。
看著懷裡正乖巧熟睡的人兒,林肆不自覺地輕喃道,
“還是睡著了讓人省心,安安靜靜的。”
好在蔣一寧給她家大門的密碼鎖設了指紋,不然林肆都不知道今晚該怎麼安置她。
林肆將蔣一寧抱上樓,按照顧時霖那套房子的設計格局找到了主臥。
看了眼幹淨整潔的大床,又看了眼兩人衣服上殘存的嘔吐物髒汙。
林肆只糾結了一秒,就將人放到了床上。
開啟房間的暖氣,幫她蓋好被子後,便轉身走出了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