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雁雁並不以忤,以她現下關於人生的想法,也不排斥當豬媽媽。如果是和愛的人在一起。
談雁雁還是不禁想像如果她和崔韋釗沒有發生那些事情的話,他們會有幾個孩子,會有怎樣的生活。最初他們是幻想過的。
曾經美好的片段和畫面。
她和崔韋釗在公園裡放風箏,那個風箏是媽媽寄過來的,最老式的紙鳶,引得公園裡好幾個小孩子跟著跑,其中一個大約兩歲多的樣子,跌跌撞撞一直鍥而不捨追著他們。崔韋釗看不下去收了風箏送給小孩子,那孩子的媽媽道了半天謝。等他們走了,談雁雁眨著眼睛看了崔韋釗半天,看得崔韋釗發毛,“什麼事?”
“覺不覺得那個娃娃好可愛?”談雁雁抱著崔韋釗的胳膊。
“還不錯,怎麼了?”崔韋釗替談雁雁扯了扯披在肩上的短披風。
“我們要一個好不好?”
“談雁雁,你在說胡話吧!”崔韋釗明顯被嗆了一下。
談雁雁嘟起嘴,“怎麼不可以。我們現在要一個孩子,等到畢業的時候就可以叫爸爸媽媽了。你不覺得很神奇嗎?”
“養小孩子哪是那麼容易的。不過,你要,我也不反對。”崔韋釗突然壞笑了一聲,又佯裝得一本正經。
談雁雁立時明白了崔韋釗在想什麼,紅著臉道,“你不純潔!”
“都當了別人的老婆了,還講純潔,昨天晚上你怎麼就不說……唉,你怎麼擰我!”
昨天,昨天是怎麼回事?談雁雁想還不是你和老師去參加科研會議扔我一個人在家好幾天。那種思念啊,比她不知道他愛她的時候更讓人難以忍受。所以,所以在崔韋釗一週後回來的晚上,他們只能比瘋狂更瘋狂,崔韋釗鬍子好幾天都沒刮,硬硬的鬍子紮得她的又癢又疼,可是她好喜歡,只想摟著他的脖子不放手。崔韋釗抱著她去洗澡,她就那樣在花灑下面靠在他的身上,向後仰著臉,迷醉地和他交頸相吻。結果,結果兩個本來洗澡的人又匆匆地擦了身體回到床上。
談雁雁只記得好像都沒怎麼睡覺,第二天一早她躺在床上聽見有人敲門進來,然後就是一個住在隔壁的同鄉取笑崔韋釗,說什麼牆都要被戳穿了,知道你們恩愛,一晚上不睡覺,你鐵人下了飛機還能所向披靡,也不能這麼折磨我們這些光棍哥兒們。談雁雁不由自主縮在被子裡,好久被子被掀開,崔韋釗一臉清爽地吻了她的面頰,“都聽到了?我們是夫妻,又沒幹見不得人的事情。”
談雁雁抬起頭看了崔韋釗好半天,他那麼溫文爾雅,任誰也不會想他是個瘋狂的人,偏偏只有她知道私底下他多麼放得開。典型的雙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