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厲害?”談雁雁仰起頭咬崔韋釗泛青的下巴,春色仍未消融,臉上泛了淡淡的緋紅,眼底聚集了迷離的水氣。
亢奮的身體像被點了一下火苗,崔韋釗壓制一下,“你不是說要孩子麼?”
“討厭,誰說這麼快了,”談雁雁捶打一下崔韋釗,卻被抓住了手不能動彈。
“要也是你,不要也是你,那就是白幹嘍。”
“刀刀,明天隔壁的同學又該笑話我們了。”談雁雁擰了眉,她叫崔韋釗“刀刀”,覺得崔韋釗的名字叫起來太費事,所以就叫他刀刀。
“怕什麼,我們過自己的日子。”
“我的名譽都被你毀了,”談雁雁突然坐直了身子,忿忿地說,“你在外面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紳士做派,別人肯定想不出是你每次在折磨我,一定把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好像我是個欲壑難填的妲己一樣。”
崔韋釗樂了,“本來是你誘惑我麼,還不承認,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看談雁雁欲怒的眼神,適時地抱過來陷入深吻。
“既然是我老婆就聽我的,幹嘛聽別人的。”
那個老婆的字眼讓談雁雁說不出話,悶悶地,“那些女生還惦記你呢。”
“你是我老婆,當然只聽你的。”
談雁雁噗地笑了出來,點點崔韋釗的胸膛,“就一句大俗話麼?”
崔韋釗突然摁住談雁雁的在胸前,“雁雁,不要動,我又想你了。”
談雁雁掙紮了抬頭看崔韋釗的臉是不是在說笑話,他的眼神幽暗,好看的眉毛微鎖,神情有一點緊繃,談雁雁覺得剛散去的激情又開始聚攏,她捨不得說“不”,那麼喜歡他,喜歡得願意為他開放所有的花朵。
崔韋釗驚喜地看著談雁雁低頭舔著他的胸部,激昂難以抑制,然後小妖趴在他耳邊說,“我也想通了,他們愛說什麼說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