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祝福就要是真誠的,舒雅必須全喝了,喜酒,喜酒。”
舒雅看新娘的酒已經都喝了,大熊正要喝,安遠從後面伸過手來,拿了酒杯倒在自己的酒杯裡,“大熊不能喝了,我替他喝了。”
“安遠,這人家舒雅和大熊的事兒,你摻乎什麼?”
“都是同學,心意都有了,舒雅的我也喝了。”說著安遠又來拿舒雅的杯子。
舒雅躲了一下,她不會承安遠這份人情,“謝謝,我自己來。”話未完酒已入喉,眾人歡呼叫好。是用裝紅酒的杯子的一杯白酒,舒雅辣出了眼淚,喝得有點急,加上之前已有不少,頓時覺得頭暈目眩,扶住了桌角然後一下子坐到了椅子上。
大家看這情勢知道不能再逼了,本想大鬧來著沒想到被舒雅不勝酒力搞得不了了之。
一番混戰後酒席散了,來賓都爭著和新郎新娘合影,舒雅撐著頭看那邊鬧哄哄的拍照,自己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心想,穿這麼漂亮有什麼意義,喝得這麼狼狽,。
“一會兒我送你回去。”安遠坐到桌邊,。
“不用你管我,你和我有什麼關系?”舒雅忍著頭暈冷著臉說。
“又沒酒量,你站都站不起來。”
“別碰我。”舒雅避開安遠伸過來的手,勁兒太大,帶著一陣不舒服,安遠還是扶住了她的肩膀。
此時有幾個人過來,看他倆在一起,都起鬨架樣子,“安遠,你肯定得送舒雅。舒雅你就別倔了,走路都不穩當了。”
舒雅看著幾張嘴然後看著安遠的眼睛,摸出了手機,“崔韋釗,你在哪兒,過來接我。”
崔韋釗接了舒雅的電話,莫名其妙,只報了地址,聽聲音有點兒像喝多了,伴著哭腔。崔韋釗以為舒雅週末還得見客戶,受了委屈,既然給他打電話,那肯定也是不得已為之的事情。開了車就往酒店走。
崔韋釗開的是一輛沃爾沃的xc90,方雲山曾經笑話過他怕死,買那個據說是世界上最安全的車,真要有事坦克是最安全的。崔韋釗懶得跟他辯,或許在英國呆久了,他喜歡英國嚴謹的性格,本是想買一款英國品牌的車,奈何國內經銷的都是比較奢華的品牌,他沒必要開一輛張揚的車,退而求其次買了瑞典産的車,的確,他希望車是安全的。
大廳裡已經沒有多少人,舒雅坐在酒店門廳的座位上不走,安遠就在那兒陪著她,手裡拿了舒雅的脖頸上的飾品。
在臺上站定的一瞬安遠就發現了舒雅,側著身子從看向舞臺,上黑下紅的打扮非常地吸引人,優雅感性透著成熟的魅惑。
崔韋釗進了大廳四下掃了一眼就看見那邊沙發上坐的兩個人。舒雅靠沙發角,旁邊坐了一個年輕的男子關注地看著她。
崔韋釗上前,“舒雅,醒醒。”
“你是誰?”年輕的男子擋在了舒雅的身前。
崔韋釗沖他點點頭,“我是舒雅的朋友,她剛打電話叫我來的。”
“崔韋釗,帶我走。”舒雅睜了眼睛從安遠身後伸出一隻手。
“舒雅,你……你非得這樣嗎?”安遠抓了舒雅的手腕。
“安遠,我不說不是我忘了,是我沒臉說。我們走吧。”舒雅一下子撲到崔韋釗的懷裡,抓住他的胳膊。
崔韋釗低頭看舒雅的眼睛裡滿是痛苦和絕望,不便多想,抱了舒雅的肩膀就走。
安遠一聲不響跟在他們身後,看崔韋釗把舒雅扶到一輛沃爾沃xc90上,低頭看手裡的飾品揣到衣兜裡,面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