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倫勤,我早就跟你講了,我和你之間不合適,也從沒有吊著你的意思,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了我,也是我事業的領路人,我很感激你。”談雁雁不能沉默,她怕崔韋釗誤會,也怕王倫勤再說出更難聽的話。
“真見鬼,男人要女人感激做什麼,你怎麼就不以身相許呢。”<101nove.ky,作為同事和朋友,我都很尊重你,也知道你的為人。我們都愛雁雁,所以也希望你尊重雁雁的選擇,她選擇誰,我們都無能為力,但是如果她今天選擇的不是我,是別人,我也一定會送上祝福。至於我們給你造成的困擾,很抱歉。”崔韋釗緊緊地抱住自己的愛人,談雁雁臉色蒼白,他不能讓她受這種以愛的名義而丟擲的侮辱,“雁雁,你先回屋裡吧,我和jacky談談。”
“不用,我很好。”談雁雁想這個爛攤子終究是要收拾的,抬頭看看崔韋釗,像是獲得一種力量,靜靜情緒,“jacky,我不知道怎麼給你講我和崔韋釗之間的事情,但是十年後我們能夠再遇上,恰好都有自由,恰好沒有忘記對方,所以對於我來說,幸福就這麼簡單。你是我多年的朋友,甚至在我和oscar的眼中和親人已經沒有區別,所以,請你祝福我們,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感情的事情有時候不是誰能做主。對不起。”
談雁雁說的那麼真誠,懇切,王倫勤一時沒有了話,他原本想說,我不會給你們祝福的,張張嘴卻說出來,“我在香港遇到了上次裕豐集團的李總,他陪太太度假,是他講給我你們在英國的故事,我覺得自己很傻,是我一手促成你們之間的見面團圓,幫你們牽線搭橋。”
“其實在來bobo之前我已經見過雁雁,沒有bobo我想我也會找回他們母子的。”崔韋釗篤定地說。
談雁雁側頭,這個好像沒聽他說起過。
“那我就安慰很多,否則只能證明我是個傻子而已。”王倫勤拍拍額頭,“好了,過你們的年吧。”話未說完正好轉身就走,順著臺階轉下去,再看不見人影,行李箱磕在臺階上的聲音卻響了很久。
兩個人關上門,崔韋釗握著談雁雁冰涼的手,“那麼緊張幹什麼,是懷疑我打不過王倫勤嗎?”
“你不會有什麼想法吧?”談雁雁不確定地看著崔韋釗。
“我相信自己的直覺啊。再說了,提前住這裡,比我的計劃提早了不少時間,高興還來不及,只是後怕如果王倫勤不那麼亂找女朋友,你豈不是就被他拐走了。”
<101nove.ar都算計了吧。”
“這個詞不好,我不過是想認親而已,怎麼可以叫算計,再說,你不喜歡這種算計嗎?是誰咬著我的肩膀說十年裡都想我?”
“那個時候你明明聽不到的,怎麼會?”談雁雁臉色如霓,她是在他們情不自禁快入極樂的時候的呢喃而已,按理他不會聽到的。
<101nove.ar都聽到了。”崔韋釗笑著忍住談雁雁偷襲成功被掐疼的腰,“我們好像還可以再睡一會兒。”
“崔韋釗,我的事情說明白了,你的還沒交代呢。”崔韋釗拉不動身邊的人,回頭看談雁雁正雙手叉腰,挑眉看他。
“跟你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事兒。”崔韋釗趕快閃人。
“不許跑,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談雁雁追至臥室,剛進門,卻被崔韋釗一把拉住,反手鎖門,圈住心愛的人在懷裡,吻住喋喋不休的嘴,這是讓女人安靜的最好法子。
偎在崔韋釗的懷裡,好半天,談雁雁才吐口,“有一次我聽見舒奶奶和爺爺說你陪舒雅去醫院看婦科,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見舒雅說起,都這樣了,婚事不能拖。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但多少有點擔心。”
“只是一個誤會而已,我陪她是因為碰巧我是唯一知道的人,除了我這件事情再不好被別人知道,作為朋友,我想我應該幫助她。雁雁,這件事情我不能再多說,因為答應舒雅為她保守秘密,今天說這些就是想讓你安心,沒有其他的誰存在。”摸著談雁雁柔軟的黑發,他知道她在聽到這樣的訊息後一定也是受了傷害。
緊緊抱住崔韋釗,“我想我知道是什麼樣的事情,她曾經也問過我類似的問題,當時覺得莫名其妙,也覺得她是個有故事的人,現在就明白了。”談雁雁吸吸鼻子,輕輕地吻崔韋釗有點兒胡茬的下巴,“刀刀,謝謝你等我。”
<101nove.ar對王倫勤的依賴一度讓我挫敗,幸虧,你把他帶的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