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騙 都差不多,不同體驗
手機傳來溫柔的女聲, 柔得能掐出水來:“阿澍,你在忙嗎?”
即便沒有開啟擴音,周韞仍能聽得清清楚楚, 她能感到唇上力道漸弱,而她的呼吸逐漸回來。
聞澍就著她的手回應電話那頭的人:“有事?”
他垂眸盯著身下學著溫清與說話調調的女人,口型說著兩個字:阿澍。
“沒別的事,就是剛才阿姨不舒服, 她不讓我聯系你,我想了想還是打電話和你說一聲。”
“嚴重嗎?”聞澍伸手捏住她鸚鵡學舌的唇,指腹輕摁她的唇瓣, 阻止她接二連三地造次。
“我看阿姨臉色不太好,要不你過來看看?”
“通知醫生了嗎?”
“嗯,醫生來過了。”
“我打給醫生。”
“阿澍……”
聞澍沒有猶豫利落掛了電話,把手機從她手裡抽走扔到一旁地毯上,“鬧什麼?”
“我這就叫鬧嗎?”周韞下巴高抬看他, “那她接你電話算怎麼回事?”
聞澍有一瞬的遲疑, 很快想起一件事,擰眉:“昨晚打的?”
“呵,聞總居然還知道昨晚打電話的事,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周韞看他一眼,瞧瞧人家淡定模樣,絲毫沒覺得自己做錯, 還一副她在找碴的模樣看著她。
陰陽怪氣的語氣再配上那張瞬間冷下的臉, 聞澍平生第一次頭大, “電話的事事出有因。”
“嗯,你們男人不都這樣嗎,出了事就各種原因和苦衷, 女人若是再多問幾句就是不懂事不懂得體諒你們不易了。”周韞伸手用力推他,“不好意思,我不想繼續了,畢竟現在若是得了不幹淨的病治療起來也挺麻煩的。”
她越說越不成調,聞澍將她掙紮的雙臂固定在她頭頂上方,圈在自己硬實強悍的身體間,低下頭來,懲罰似的含住她唇瓣,“一通電話我在你眼裡成什麼人了?”
“很簡單,”周韞彎眸假笑,“不是好人。”
她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大,以至於聞澍必須出手固定住她的後脖頸,微糲指腹摩挲她溫熱潮濕的肌膚,有幾分哄她的意思:“一點解釋機會都不給?”
周韞微怔,但很快從異樣情緒中清醒。以他的身份身邊鶯鶯燕燕只多不少,昨兒是溫清與接的電話,明兒說不定是王清與接的電話,每天不重複,而她若是和他建立那種關系,等同於是圈養的鳥,今兒他心情好過來逗弄兩下,明兒沒興趣就去逗弄別的鳥。
她探尋的小眼神從他清雋的臉龐開始慢慢往下游移,又原路返回再來一遍。瞧瞧這身強體壯的體格子,一看就不缺女人。
周韞用那條尚未受傷的腿狠狠踢了他一下,粗聲大氣地嚷嚷:“放開。”
踢得力道於聞澍而言不過爾爾,但她不聽解釋斷定他沒幹好事的樣子著實叫他不爽,虎口掐住她下顎用力吻下去,遊刃有餘地撩撥她,直到聽見她愈發紊亂的呼吸,他稍稍鬆口讓她緩緩。
“當時照顧我母親,手機放在病房。”聞澍輕柔地替她掃去眼角微夾的長發,“你以為是什麼?我故意讓她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