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小哨說完,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紅衣女子隨即闊步走了進來,而此人正是安瑞香。
“老…老闆娘。”感受到安瑞香所帶來的那秀麗端莊的氣勢,小哨再沒有勇氣繼續說下去,而是起身走到了一旁,欲將屋中唯一的椅子讓給她。
安瑞香用鞋跟向後一挑將門合閉上之後,走到了桌前看了看小哨身前的酒杯後有些漫不在意地說道:“有些人今天怎麼了,自己定的規矩說破就破?”
“哈,剛瞭解到小哨已經17了,很快要經歷成人禮了,這才準他試一下浮世間的酒,畢竟哪有男人不嘗酒之說。”白世很快就替小哨解釋了一下,也適當地緩解了小哨當前的壓力。
“你倒是說的不無道理,小哨,和姐姐說說,距離生辰還有多久啊?”
“啊,還有三個月!”
白世重新飲過杯中酒後說道:“三個月,小哨記得提前一週告訴我成人禮想要什麼東西,我好提前準備出來,不然…怕忘掉!”
白世故意將忘掉兩個字咬得很死,很顯然是對小哨有另一種暗示。
而聽過眼前人的話後小哨立即反應過來並重重地點了點頭。
“不過話說回來,小哨的酒…喝完了嗎?”安瑞香坐在凳子上單手託著臉頰輕仰頭部,高傲地目光微斜掃向小哨,話語間似是也帶著一層暗示性不是很高的目的。
“啊啊啊,還沒呢!”小哨這才想起來此次前來的目的,並兩手端起了白世倒入烈酒的杯子,在其貼近臉部之時,一股強烈的酒氣磅礴而出,這使小哨嗆得忍不住咳嗽了起來,險些沒將酒杯扔出去。
他抬頭看了看白世後又看了看安瑞香,見前者向他微微點了點頭,而後者只是向他靈動地眨了眨眼後,他又將目光盯向了杯中酒。
伴隨著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終於鼓起勇氣,緊閉雙眼並屏住呼吸將杯中烈酒一股腦的倒入口中。
“咕嘟咕嘟~啪!”將酒杯重重的拍在桌上之後,小哨僅感受到了一秒的寧靜。
隨後從體內向上湧出的一股烈勁瞬間上腦,這股如同沐浴在烈火之中的感受讓小哨身上每一寸面板都變得烤熟一般的漲紅。
此時的他緊閉嘴巴,任憑鼻孔和耳洞竄出一道道熱浪,而就在身體的熱量與熾烈感達到臨界之時,他突然抬頭仰天並張開了大口:
“呃~~~~~!!”
看著一股像燃著了一般的熱氣從口中噴射而出,小哨知道,他這輩子無論能吃多飽的飯也不可能會打出這樣一個如此氣勢磅礴的嗝……
看著小哨展示出的如此武功,白世低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而安瑞香則仍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不過臉上的表情倒是有些精彩。
嗝畢之後,小哨突然挺直身體,低下了頭,如同死屍一般一聲不吭。
“小哨…”
就在安瑞香想詢問一下對方是否還健在之時,小哨突然抬起手臂,單指向天,大喝道:
“好酒!好酒!老子……嗝~這輩子~就沒這麼爽過!!”
隨即他並未理會安瑞香,而是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搖搖晃晃地繞到床的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