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惹事兒的人,就能夠成事。若都是中規中矩的無膽之輩,我靈器宗終將會被毀滅。”老者說道。
“老祖說的是。”上官雄心中很無奈,這就開始護上了?可他不敢表露出來,只能表示贊同。
“這個小傢伙,日後你要多加培養,我有種感覺,我靈器宗將會在他手裡,長存下去。”老者絲毫沒有隱瞞。
上官雄震動不已, 一個新入門的弟子,如何能讓老祖如此稱讚。
“老祖,您是不是太高看他了?”
這話龍淵就不愛聽了,什麼意思?我很弱嗎?
老者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臨死前的莫名感覺吧。”
“老祖,你……”上官雄臉色一緊。
“前輩……”龍淵心中也是猛地一緊。
“呵呵,慌什麼?活了三百多年了,壽元早就盡了,若不是誤入邪道,老朽早就歸西了。”老者十分灑脫,繼而又沉聲道。
“不過,在臨死前,這柄劍,我一定會將它煉成,護我宗門不倒!”
上官雄很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最終只能化作對著老祖深深的一拜。
龍淵先是震驚老祖可怕的壽元,三百多年啊,這是什麼可怕的老妖怪。
要知道,即便到了顯聖境的武者,壽元頂多也就兩百多歲,可眼前的老者,竟然活了三百多歲。
這如何不讓人震驚。
同時,他也被對方心中的大義而感動。
即便身死,也不忘宗門安危,還要將最後的生命之光,照亮宗門巨峰!
如此前輩,值得他龍淵去尊敬。
他也是對著老祖深深一拜,表達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敬意。
心中卻在想,既然自己的血能壓制他體內的某種力量,喝的多了,說不定能讓他徹底復原,增加一些壽元呢?
他打定了主意,回頭要再給老祖放兩碗兒血喝喝。
一方面對方的大義讓他感動,欽佩,他願意付出一些代價來救他。
另一方面,他現在已經是靈器宗的弟子,宗門庇護他,讓他成長,他也該有所表示。
而且,他深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靈器宗若是落末了,他們這些弟子,又會好到哪去?
還不是淪為另外兩宗追殺,甚至奴役的物件?
“行了,你們不必如此。”老者將目光轉向龍淵,“小傢伙,你可有興趣跟老朽學習煉器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