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問嘴角抽搐。
雖然知道陸總和他父親關係一直不好,但不好到這種程度也是沒有想到的。
聞言,時兮抬眸看了眼陸潯聲,神色多少有點怪異。
畢竟,她就是陸潯聲口中那位可以被送一面錦旗的人。
不經意垂眸便對上時兮的視線,陸潯聲微愣了一下,想著自己剛才說的話,眉梢微攏。
這些話被一個小姑娘聽著似乎有點血腥。
他輕咳一聲,抬手輕叩了下她的耳朵:“小姑娘家家的,聽這種事情作甚。”
時兮看著陸潯聲,緩緩開口:“我做的。”
“嗯?”陸潯聲愣了下,有些不明所以。
時兮也沒打算隱瞞這事兒,她輕抿著薄唇,聲兒輕輕的:“為民除害的錦旗,你可以送給我。”
陸潯聲這下是聽明白了,他有些意外,垂眸看著時兮的神色更多是古怪:“你做的?”
怎麼聽,語氣都是不太相信。
面前小姑娘看著嬌嬌弱弱的模樣,他剛剛都還想著當她的面說那些話會嚇到對方,轉頭那事兒就是她做的。
一旁的顧問也是目瞪口呆。
看不出來,這位景絡小姐還挺彪悍。
“他對姜折出手,我沒辦法,就捅了他一刀,還用花瓶砸暈了他。”時兮解釋著,當然,她非常私心地昧去了自己是像老手投擲飛鏢一樣給了陸年一刀。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我不知道他就是你的父親。”
當然,如果知道的話……估計也還是不會手下留情,畢竟都將主意打到了她和檀主兩人身上。
“沒事。”陸潯聲倒是沒有任何怪罪的意思。
就他父親那麼個德行,什麼時候被人弄死了他都不稀奇。
看著面前的小姑娘,陸潯聲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是不是嚇壞了?”
顧問看著這一幕,再聽著這句話,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人小姑娘刺傷了你老子,你關心的點竟然是小姑娘有沒有被嚇壞?!
時兮搖搖頭。
狗子也適時開口:【我看被嚇壞的應該是被送進醫院的那個人吧!】
再說了,就宿主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還真不知道這世上有什麼事兒能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