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屋子裡被綁住的祁淮墨,雲姬愣了。
姜纓臉色僵硬,祁淮墨看著自家公主的眼神更是森冷含恨!
完了,昨晚公主該不會又……
“屬,屬下什麼都沒看見!”
雲姬只恨不得摳了自己那雙招子,趕忙關上門逃也似得離去。
屋中又只剩下姜纓與祁淮墨兩人。
男人就這麼死死盯著她,讓姜纓愣是進退兩難。
這還能早什麼朝啊?
“祁少君,我對自己做的事實在沒有印象,不過,你可以同我說說看。”
姜纓硬著頭皮淡聲開口,語氣比平時也軟和不少,卻沒把祁淮墨鬆開。
現在這祁淮墨跟一隻發狂的野獸恐怕沒太多區別,一撒開他,怕是他就會撲上來咬斷她脖頸。
雖然不至於打不過一個病弱質子,但……沒搞清楚究竟怎麼回事之前,她怕她一不注意把他給打死。
“放開我。”
祁淮墨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聲音冷得像是淬著冰。
若不是暗衛恰好走了,他怎會被這女人欺辱!
她武藝高強且不說,一上來還硬往他嘴裡塞了一枚紅色藥丸,讓他瞬間就沒了理智,只想同她做那種事情……
這惡婦,他若找到機會,必手刃她!
“暫時還不能放開你。”
姜纓揉了揉昏沉的眉心,腦仁更疼了。
為什麼她每一次對祁淮墨做些什麼,都會失去記憶?
她現在萬分篤定自己一定是被人算計了,可算計她的人是誰?
她緩緩將目光轉向面前的祁淮墨。
平心而論,她並不覺得這廝有能力算計她,可是偏偏她想不起來的記憶,都和他有關係。
思即至此,她的眼神微微冷了些,抬手箍住了祁淮墨的下頜。
“別讓我說第二遍,告訴我,我們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