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讓你開口了嗎?祁少君是沒長嘴?何須你來替他解釋。”姜纓目光再次看向祁少君,“你是本公主的駙馬,被人這般欺辱,簡直丟本公主的人。”扭頭朝護衛使了個眼色,護衛立刻上前為他鬆綁。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鬆綁後,祁淮墨甩甩袖子,將衣衫整理好後回答,“本皇子是當事人,由本皇子來說事情始末,恐怕有失公允,公主還是另尋旁人吧。”
姜纓掃了一眼眾人,最後尋了一名御花園的當值護衛來敘述剛才之事,等護衛說完,姜纓擺擺手,讓護衛回去繼續當值。
姜纓神色沒有任何異樣,也沒有絲毫要為祁淮墨出頭的意思,隋閆鬆了一口氣。
就在隋閆洋洋得意時,姜纓再次開口,“還記得上次你被人欺負時,本公主是怎麼教你的嗎?”
質子也以為姜纓是真的厭了祁淮墨,不會在為他出頭時就聽到這麼一句,隨後臉色大變,甚至隱隱約約擔心起來,生怕祁淮墨也找他們算賬。
隋閆不知道之前的事情,依舊得意洋洋,當祁淮墨拿著鞭子,來到他跟前時,他才發現不對勁,“你要做什麼?”
祁淮墨裝無辜,“這是長公主的命令。”
隋閆疑惑,“長公主什麼時候讓你打本公子了?”
“剛剛。”話落,祁淮墨便開始動手,祁淮墨可是習武之人,加上他又有意洩憤,二十鞭子下去,隋閆差點丟了性命。
“長公主,本公子可是太師送進宮的,若是本公子有個三長兩短,你要如何與太師交代?”隋閆滿肚子怒意,惡狠狠的看向姜纓。
“以下犯上,是重罪,即便今日太師在此,你的罪行也逃不掉。”姜纓站起身,“隋閆,你第一天進宮的時候,本公主就叮囑過你,這裡不是隋家,也不是太師府,你想隨心所欲,那就要付出代價。”
“祁少君是本公主的駙馬,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對他下手?”姜纓黑著臉,走到隋閆身邊,蹲下身子,與他直視,“今日,本公主是看在太師的面子上對你小懲大誡,但下一次,你就沒有這般好運了。”
“現在,你可以起來,給祁少君道歉了。”
姜纓重新坐回桌前,把玩著茶杯,等著隋閆開口。
祁淮墨意味深長地看向姜纓,這個女人,還真是善變,前一秒還笑眼盈盈,讓人毫無防備之心,下一秒,便讓人畏懼不已。
而且,當初讓人任意欺凌他的是她,眼下處處護著他的也是她,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矛盾之人。
隋閆撐著地面,慢慢站起身,心中恨不得將祁淮墨碎屍萬段,可是為了小命,他也只能打破牙齒和血吞,“祁少君,之前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祁少君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這一次吧。”
“本少君聽說,隋家也是大戶人家,隋家的下人犯了錯,難道可以站著道歉?”祁淮墨一副仗勢欺人模樣。
隋閆咬牙忍下,費力跪下後,打算將剛才的那些話再說一遍,誰知道,祁淮墨突然起身,“公主,在下有些乏了。”
“嗯,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