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說的是。他,費瑞聰,他手底下的那群傢伙們,喜歡美色。喜歡迷幻、錢、權。更喜歡拿你們的性命去du。就像是綵球du馬一樣。給你們編號,然後du你們最後,誰才是那個能夠脫穎而出的幸運兒。”
“每一個副本,他們都這麼做。”
“但我不一樣。”
查普林用力地拍著自己的胸脯。彷彿這樣做,就能讓他與費瑞聰這樣的變態劃分出區別來。
“我講究美學,講究極致。我的愛美,跟他們通俗意義上的愛美色,截然不同。就像我手上的這根棒棒糖,它粉與白之間的配色,甚至都精確到了完整的1:1之間。”
“多餘的半毫都沒有。”
……
玩家們就這麼安靜聽著查普林的絮絮叨叨。
比起查普林時不時發瘋,拿著電棒電他們。他們寧願聽查普林絮叨。
估計玩家們是已經被馴服成功了。
導致查普林說什麼,玩家們都願意聽。
“而費瑞聰……”查普林用腳狠狠地剁著他身下的肉墊,言語發狠,“我倆觀念不合。他痛恨我,我也厭惡他。”
“以至於他甚至也痛恨起我帶出來的孩子們。”
“我還記得我教育出的上一個孩子。”
“他被這頭肥豬活活剝了皮,丟盡了化學藥筒。把人做成了個活也活不了,死也死不去的廢人。”
“他可是我最愛,最得意的一件作品。”
說到這裡,即便是以戲劇化為絕對宗旨的查普林,極富有濃厚油彩的小丑臉,也多添了幾分哀色。
好像,他是真的對那個“孩子”感到難過一樣。
而玩家們聽到查普林發言的感受:
o,ok……
所,所以呢?
他們聽到這裡的時候,驚覺自己脊背微微發涼。
這些真正被掌權者宰割的小白兔們,才終於是感覺出了,查普林話中的不對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