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喝了口酒，才接著道：“若煙，我不知你為何產生這樣的想法。其實我和你說過，我心裡有玥穎，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才不得已分開。”
“從我放她走的那一刻，我就決定不會再談感情，我配不上任何人的愛。”
“我這麼說你明白嗎？你很好，只是我配不上，包括心瑤也是。”
洪若煙鼻子一酸，其實這個答案她一點都不意外，只是當楊東說出來時，還是會難過。
“你知道嗎？我一直不懂得什麼是愛，小時候師門就為我和師兄定下婚約，我也沒有違背師門的意願。”
“我也曾想過，和大師兄相濡以沫，生兒育女，所有人都覺得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師兄溫柔，武藝高強，他是我們這代最傑出的弟子。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輩子，沒什麼不好的對吧？”
楊東稍怔，點頭道：“就是那個洪傑嗎？沒錯，他挺好的，起碼我從他的眼裡看出他很在乎你。”
“是啊，我對不起他。”洪若煙跟著道：“如果我沒有出師門，沒有遇到你，或許我這種念頭永遠不會變。”
“可自從上次龍城一別，回到師門我幾乎每天都在想你，我知道這是不對的，可我還是無法控制。”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才明白什麼才是愛，原來喜歡上一個人，是怎樣的滋味。”
“所以當他們逼我給你下毒，利用你的信任善良，我真的很痛恨自己，可我無法選擇。”
“當看見你不堪一擊，離死亡那麼近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該死的那個人是我，所以我不惜背叛師門也要保護你。”
楊東聽到這些話，心裡忽然不是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