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等林珩聽到殿下康復的訊息,緩緩吐了一口氣,臉上的肌肉也漸漸放鬆下來。
說罷,三人手中的馬鞭頻率加快了幾分。
雖然是深夏初秋,但天上的太陽並沒有初秋那溫柔的脾氣,驕陽依舊似火,照地整片樹林綠的發紫。
時間好似流水奔騰地流逝,太陽也結束了一天的繁忙,沒有了晌午時的激情,他收拾著東西,背朝著山間,準備在離開之際獻出最後一點光亮。
雀江關內。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一隻黑色的信鴿立於城頭,它的叫聲彷彿在索要著今天的報酬,一位螫人拿著一撮玉米緩緩走來,一邊喂著一邊取出信筒中的紙條。
“報!”那位手拿信條的的螫人邊喊邊奔向城樓。
一位手提偃月刀的魁梧螫人正坐在一張豪奢的石雕椅上,手中端著頭顱大的酒杯豪飲著。
“將軍,總部步兵大統領急報!”
“念。”
“雀江關守備速速集結三關將士於雀江橋前,斬斷此橋,埋伏於此,過路者皆斬!”
聽到此訊息,守備將軍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太棒了!老子定要殺個痛快!來人啊!傳我命令!命下江關、上江關守備速速集結於雀江橋前!”
“是!”
兩隊螫人兵分兩路,趕往兩關集結兵力。
等到酒杯中的酒飲盡,那守備將軍便手提偃月刀緩緩走下城樓。
“剩下的人跟我走!”守備將軍吶喊道。
“是!”全部士兵一口同聲。
數以千計的人馬手提兵器浩浩蕩蕩,向雀江橋方向趕去,所到之處捲起漫天塵土。
浩浩蕩蕩的螫人軍隊好像並沒有影響到叢林的靜謐。
徐浩雙眼緊閉,眉頭緊鎖好像感受到了什麼。
“孫彪,你感覺到了嗎?”徐浩問道。
“又是那個孫子。”孫彪點頭回應道。
“林珩,我們距離雀江關還有多少裡?”徐浩複雜地看向林珩開口問道。
“大約五里。”林珩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