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高大巍峨的大山虛影出現在赤松子的頭頂,狠狠的向著他壓了過去,赤松子額頭的汗水不斷落下,雙手舉著大山,艱難的說道:“你居然能夠召喚出神山—太行...”
張自然大笑道:“我雖然是你的惡念,但自從你分離出了我,我們就已經分道揚鑣了,雖然你把我封印了,但這麼多年我一直都沒有閒著,時時刻刻都在向著報仇血恨,一直都在修煉,而你以為封印了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好好享受,其中的滋味吧。”張自然狂笑道。
張自然看著二人,嘴上露出一絲嗤笑:“真是可笑,你們二人雖然修煉的都是雷法,但水系雷法和木系雷法更加偏向於自然,居然還敢在我面前使用,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萬物凋零
張自然全身散發出一道道毀滅之力,給人一種肅殺的感覺,春去秋來,整個世間的萬物都開始凋零,將要被無盡的寒冬籠罩。
他兩掌拍在花穀子和修水娘娘的胸口,兩人慘叫發出一聲慘叫,嘴中噴出一口鮮血,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張自然。
張自然緩緩的向著二人走去,說道:“你們是自願交出水雷經和木雷經?還是要我自己動手拿?你們若是乖乖交出來,我還會考慮給你們留一具全屍...”
“張自然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就算把木雷經給毀掉,也不會留給你。“花穀子喘著粗氣說道。
“有骨氣,既然這你這麼有骨氣那你便去死吧。”張自然說道,一柄長劍向著花穀子的腦袋砍去。
華穀子也是閉上了眼睛,此刻她已經認命了,她現在全身經脈盡斷,就連移動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不要說是去反抗了。
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張自然手中的長劍瞬間被震成了粉碎,張小飛身披甲冑出現在張自然的面前,笑道:“我還沒有死,你就這麼急著殺她們?經過了我的同意沒有。”
張自然看著身披甲冑的張小飛,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他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你居然沒有死?原本還打算解決掉了這個兩人,再去收拾你,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想去投胎,我便成全你。”張自然說道,一掌拍出,帶著無盡的毀滅之力向著張小飛拍了過去。
張小飛一聲冷笑,也是一拳拍出,兩掌相撞,捲起了一股恐怖的氣浪,原本已經穩定住的天空又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該死,剛穩定住的空間又要裂開了,張小飛這小子到底是吃了什麼東西,修為居然飆升的這麼快,居然能夠和天仙巔峰對抗?”龍龘有些不解。
滕武久一邊維持著天空的穩定,一邊注視著下方的戰況,當他看到張小飛身上披著的鎧甲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震驚,緊接著從震驚變成了難以置信,最後變成了驚恐,說道:“怎麼可能?這間鎧甲不是早就被毀滅了嗎?”
龜玄眯起他的小眼睛盯著張小飛身上的鎧甲看了許久說道:“武久,應該不是那件鎧甲,這件鎧甲應該要比我們認識的那件還要久遠,我從上面嗅到了一絲腐朽的味道...”
“居然能夠抵抵禦住我的一掌!還真是有兩下子。“張自然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中卻是驚訝萬分。
張小飛不過是碎空境巔峰,就連羽化境都沒有達到,身上有了那件古樸鎧甲之後,居然能硬抗他的一掌而不敗,他心中早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件鎧甲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