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仁晶把嶽允拉到一邊:“嶽經理,你把人打傷了?這程松萬一拼著不要臉,要去醫院做檢查鑑定傷口,然後把你告上法庭可怎麼辦?現在可是公司的敏感關頭。”
嶽允也回過味來,闞仁晶說得對,這是家裡挑繼承人的關鍵時刻,如果自己被迫離場,那還真是得不償失。
“闞經理,你要看我笑話嗎?老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即便嶽菲上位,知道今天的事你無所作為,只怕你的位置也會很尷尬。”
闞仁晶面色一沉,這個嶽允也不笨,瞬間就把皮球踢了過來,關鍵是她還不能不接。
只是這程松陷害同事,如果宋辭揪住不放,只怕也不好善了:“嶽經理,程松陷害宋辭,如果宋辭不放手,只怕兜不住你的事。”
“嶽公子,這事交給我,宋辭這裡我來擺平!”範統主動跳出來攬責任。
“宋辭,我跟你勢不兩立!”程松面目猙獰。
“程松,好像被陷害的是我吧,你怎麼搶我的臺詞呢?”宋辭皺眉道。
“如果不是我謹慎,只怕就中了你的計了,你既然踩著同事往上爬,就要想到同事跳開摔倒的滋味!”宋辭針鋒相對,這種小人,哪怕他是被嶽允欺負,也只敢來恨苦主宋辭。
“程松,嶽經理說你工作很優秀,我決定把你升到人事部做辦事員,工資是原來的1.5倍,你沒意見吧?”闞仁晶問道。
“多謝闞經理提拔!多謝嶽經理的板凳!”程松因禍得福,喜不自勝,恨不得嶽允再砸他幾下。
“快點回去包紮傷口,你這是工傷,我給你簽字報銷!”嶽允衝範統眨眼,朝宋辭方向努努嘴,然後走遠了。
“呃呃,闞經理,我還以為你要做一回女青天呢!”宋辭之前對闞仁晶的感官相當不錯,想不到她立馬就變臉了。
“放心,要不是嶽經理失手打傷了他,我才不會讓這樣的害群之馬升職呢?就憑他的本事只怕也混不出成績來。”闞仁晶今天之前是不會向宋辭解釋的。
可是宋辭的機智聰慧絕非等閒,她可不想為以後留下一個強大對手。
“闞經理,我隨便說說呢,感謝你為我伸張正義,我相信在您這樣聰明人的領導監督之下,我以後的工作會順利許多,如果我做得不好,歡迎您的批評指正!”宋辭兩世為人,閱歷豈是常人可以比擬的?
“宋先生,今晚我和朋友有個小聚會,不知道你肯不肯賞臉來喝幾杯?”範統邀請道。
宋辭瞄了闞仁晶一眼,見她微笑點頭,當即笑道:“很榮幸,我一定到場!”
宋辭的本意是要做嶽允軍師,把嶽允扳回正道,拿下繼承人之位的,既然範統丟擲了橄欖枝,不趁機上船就是傻子。
上次嶽允三人待過的酒吧,宋辭和範統坐著喝酒,常高朝卻跟陪酒女郎玩得興高采烈。
“這種人也能得到嶽允的友誼?”宋辭有些不理解,他和範統打交道,是聰明人之間的對話,叫個只會吃喝玩樂的膿包常高朝來做什麼?
“宋兄,人不可貌相,論起在嶽允心中的地位,我還及不上常高朝啊。”範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