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有智慧的女子遇見了丈夫就立刻變了模樣。
或許,也正是因為自己生不出丈夫所期待的孩子,而將恨意轉移到齊鹿呦身上。
齊鹿呦不屑地哼了一聲,她覺得即便自己是個男孩,晉王也不會常回家,守著妻子兒女過日子。
齊鹿呦思考間,感覺自己被到被抱上了車,又被抱下去,再被抱上一輛車。
這輛馬車的車轍聲更大些,想必王府極大,外面又天寒地凍的,坐了小車到了門口,又換了大的。
上了車,柳嬤嬤沒有將她的斗篷帽子摘下,只是將換氣的縫隙拽大了些,繼續抱著她。
齊鹿呦聽著呼吸聲揣測,車上坐著的只有母女三個外加柳嬤嬤,隱約聽見後面陸續跟著旁的馬車,載著的應該是晉王妃的貼身丫鬟,像平日伺侯她的辛媽媽和青枝連去公主府的資格都沒有。
馬車內被匆忙燻了香,味道有些嗆,一絲說話聲都沒有。
齊鹿呦人小,一上午的時間,她提著精神在晉王妃面前賣乖認花,此時已有了些睏意,隨著馬車的晃晃悠悠,慢慢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香極了,她無意識地動了動小嘴,懶懶地伸了個懶腰。
她閉著眼睛歪了歪腦袋,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注視感。
一睜開眼,一位唇紅齒白的五六歲小男孩,趴在旁邊好奇地看著她。
小男孩一身大紅騎服,烏黑密發被一個墜了兩個金珠子的髮帶整整齊齊的束在頭頂,精神極了。
他伸出一個手指小心翼翼地輕碰了下自己的手指。
齊鹿呦看著這個已初具風采,俊俏文雅的小男孩,挪不開眼睛,一不小心就握住了他的手指。
這個崽崽太好看了吧!
齊鹿呦笑得露出了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