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只能遺憾的告訴師父,“我剛才拿到報告,李雙連跟您的dna對比,只有百分之九十。”
父子關係不成立。
可明明,李雙連和師父長相神似。
“我早有這個猜測,”師父憔悴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我有個哥哥,他可能是哥哥的後代。”
原來如此。
“你也彆氣餒,”師父說道:“失散那麼多年的人,也不是說能找到,就能找到的。”
瞧這話說的。
好像和親人失散的,是程溪言似的。
“師父,我會繼續找。”
師父點頭,忽然又說,“這兩天我又想起一個事情。”
“當年他出生時,我給過他一個玉佩,玉佩的花紋很獨特。”
“我想,他會不會也在根據那枚玉佩,滿世界找我呢?”
程溪言汗。
像這種有價值的線索,下次師父可以早點說嗎?
“師父,玉佩是什麼樣的花紋,發給我,好嗎?”
程溪言回到家,卻見陶子明在小區門口等著。
“溪言姐!”陶子明快步上前,眼裡滿是擔憂。
“怎麼了?”她問。
陶子明看她神色平靜,沒什麼異常,又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說了。
“有話直說。”她說道。
“嗯,我是真的很想請你去我家的醫院,我爸也是這個意思。”
程溪言略挑秀眉。
他顯然不是因為這件事來的。
思緒轉一個彎,她便想明白了。
“你想告訴我,程柔去華新報道了?”
“溪言姐……”陶子明很氣憤,“姜二爺也不是什麼好人!”
那會兒在醫院,姜二爺怒懟程柔的時候,虧他還以為姜二爺很是非分明呢。
程溪言不由心生感激。
話說回來,姜二爺,可是陶子明的長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