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申點頭,當然百分百相信她。
而他見她從衣袖裡取針,覺得新奇,“你的每件衣服都這樣嗎?”
程溪言點頭:“我主要是學針的,當然要隨身攜帶。”
衣服袖子是特製的,短針也是。
如果在固定的場所,她就會用標準的長針。
徐天申微微一笑,柔軟的目光將她包圍:“以前你學中草藥,聽脈,幾年不見,你又學會了這個。”
他讚賞的語氣,就差沒直白的誇她聰明瞭。
程溪言笑了笑:“師父讓我學什麼,我就學什麼。”
不過她沒告訴他,師父說她,什麼都能學會。
假以時日,一定可以成為集大成者的醫師。
這些話,不是對什麼人都可以說的。
姜禹鬆了鬆領帶,有些煩躁和悶怒。
他也曾問過程溪言,這幾年她去了哪裡。
她非但沒說這麼多,而且是一句話都沒告訴他。
徐天申察覺到姜禹的異常,收斂了神色,問道:“姜禹,姜二爺為什麼要這樣對溪言?”
溪言。
叫得挺熱乎。
“我不知道。”姜禹不耐的回答。
徐天申皺眉:“你不應該是這樣的回答,你們都是姜家人!”
姜禹反問:“都是姜家人,就得互相知道,對方要做什麼壞事?”
徐天申愣了愣,轉開問題,“你準備帶我們去哪裡?”
姜禹回答:“我準備把你送回家。”
言外之意,程溪言去哪裡,不用他管。
徐天申沒退讓,直接說道:“我不能讓溪言跟著你,太危險了!”
“溪言,你下車跟我走。”他又對程溪言說。
程溪言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和姜禹的事還沒完。”
姜二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想必他對阿秀丈夫也不會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