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虞教授頓時臉色漲紅。
他感覺自己的專業受到了侮辱。
“這位小姐,全世界的醫生都用這個辦法治療心絞痛,我自認為方案沒有錯,病人們送給我的錦旗就可以說明一切。”
程柔“好心”抓住程溪言的胳膊:“姐,好多人誇獎虞教授是再世華坨,扁鵲重生,你雖然讀過幾年醫科大學,但在這方面真沒虞教授厲害啦。”
再世華坨?
扁鵲重生?
如果他能擔得起這個稱號,她應該被稱做什麼,她的師父和師哥師姐們,又應該被稱做什麼?
這些山下的醫生不好好鑽研醫術,時間都用來收錦旗,合影了吧!
“你也是學醫的?”虞教授眸光微閃,“敢問在哪個醫院坐診?”
“山裡。”她回答。
聖醫門的確在山中沒錯。
虞教授笑了:“山裡行醫的,不就是赤腳醫生嗎?怎麼,赤腳醫生沒有行醫證沒法混了,來這裡拆臺?”
“……”
“姜阿姨,給叔叔吃普利類藥物。”說完,程溪言轉身離開。
她見虞教授年少有成,本想跟他多聊兩句,沒想到是個草包。
她頓時決定離開。
虞教授瞥見旁邊的姜禹,臉色沉冷難看,不由心中緊張。
姜少爺一定是看到他被懟不高興了。
如果對方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醫者,被懟一頓,就當尊老愛幼了。
可對方竟然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女!
丟的不只是他的臉!
還是華新的臉!
華新每年給他那麼多薪水,不是讓他來這裡被砸場子的!
今天,他必須跟這女人論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