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邢立巖語氣淡淡,聽不出什麼情緒。
“我可聽說了,安全系統都被人家給攻破了,還叫沒事兒?”許向農語帶嘲笑。
一旁的陸枋:“……”
邢立巖:“對方什麼也沒做。”
“什麼也沒做?”許向農驚訝出聲。
這完全不是駭客的風格吧?而且邢氏又不是空殼公司,怎麼可能過門前而不入。
邢立巖不語,只是擰在一起的眉心透露著煩躁。
“我覺得那駭客肯定有病,要不然怎麼可能空手來,空手回。”
陸枋:“……”
“怎麼?你希望他拿點什麼?”邢立巖陰惻惻的聲音響起,許向農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怎麼可能,我這不是為你公司抱不平嗎,那駭客一定是吃飽了撐的,你說是吧枋姐。”
本想裝睡的陸枋:“啊……哦……”
“算了,說你你也不懂。”
“石頭,給我支菸。”許向農伸手。
“沒有。”
突然,許向農想起昨天陸枋給他的那支菸。
“枋姐,你還有昨天那煙嗎?給我一支抽抽。”許向農厚著臉皮問道。
“正廳的桌上,自己去拿。”晌午的陽光暖洋洋的,陸枋有些昏昏欲睡。
許向農喜滋滋的跑去正廳,拿煙。
邢立巖的目光落到一旁閉著眼的陸枋身上,他不知道陸枋會抽菸。
和他同住一個屋子也有些日子,但是從來沒見她抽過。
離開後才學會的嗎?
“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了?”有疑問,邢立巖就會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