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立巖擰著眉,眼底氤氳著一層冷霧。
“許向農,是要我把你扔出去嗎?”有些咬牙切齒。
不僅打斷他的好事,還敢到陸枋面前亂嚼舌根。
許向農眼神一瞟,就看見臉色陰沉的男人。
“額,我瞎說,我嘴賤!”許向農輕拍一下自己的嘴,毫無誠意的自我檢討。
陸枋饒有興趣的看著,輕笑一聲:“什麼程家,什麼未婚妻,我挺感興趣的,你繼續說。”語氣裡的漫不經心,好似在讓許向農講個笑話般那麼簡單。
許向農偷偷看了眼邢立巖,見他臉色極差,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現在他怎麼也開不了口。
“枋姐,剛才我瞎說的。”許向農有些尷尬的笑笑。
陸枋換了個姿勢,從邢立巖懷裡出來,雙手環胸,嘴角掛著笑,笑不達眼底。
邢立巖見她這模樣,就知道惹她生氣了。
小姑娘脾性大,人也聰明,肯定從許向農的言語裡猜出了些東西。
這個事肯定不能搪塞過去。
“程家是帝都三大家族中的一家,我爺爺還在世時,邢家與程家來往還算密切,不過那是老一輩的事。爺爺過世後,程家幾乎和邢家斷絕了往來。”突然,邢立巖眼帶寒光的掃了一眼許向農,繼續道:“至於許向農說的程大小姐是我未婚妻,完全是胡說八道。”邢立巖耐心的解釋道。
“哦?那既然不是,作為你的兄弟怎麼會不知道?”陸枋精緻的眉眼挑了挑,有些意有所指。
邢立巖一聽,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縮在一旁的許向農。
“我的錯,為了省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話是這麼說,可陸枋還是聽出了他的意思。
那位程小姐只是他的擋箭牌。
“聽你這麼一說,那位程小姐還挺可憐。”陸枋嗤笑一聲。
邢立巖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嗆過,乾咳一聲,有些不自在:“是我沒處理好,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
陸枋笑笑,沒說話。
許向農在一旁聽的雲裡霧裡的,一時沒明白。
“石頭,你說的什麼意思?”
“我說你是一頭豬!”邢立巖難得沒形象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