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陸枋不止穿著樸素,為人處世比她這個四五十歲的婦女還要老練。有時候閒時還會和那些大爺大媽一起下圍棋。
言行舉止,完全不像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
舒心一臉狐疑的看著陸枋離開的方向。
陸枋走到僻靜的角落,拿出衣服荷包裡的手機,純黑色,其貌不揚。
電話上並沒有顯示有什麼電話接入,但陸枋的手指飛快的在那一片黑的手機螢幕上敲打,片刻後,將手機放在了耳邊。
“說。”聲音快而冷。
“頭兒,玩夠了嗎?”電話那頭,響起一道戲謔的女聲,就像對陸枋的不耐煩毫無所覺。
陸枋那張平靜無波的臉,頓時變得陰氣沉沉,有些煩躁。
“兩年,還早。”陸枋掏出荷包裡的煙,動作熟練且帥氣的將一支菸輕輕一拋,落到嘴裡,然後拿出一個老式打火機。
煙含在嘴裡,深吸一口。隨後繚繚白霧升起,讓陸枋那張小臉看起來有些模糊。
“誒,頭兒,賬可不是這麼算的啊。當初是你說組織裡太閒,想出去玩玩。可你也答應好的,若是組織裡有什麼大事,你一定會回來。”女人有些急的提醒道。
“我還沒死。”言下之意,我還沒死,就不算大事。
“可是有人打著我們的名義在外招搖撞騙!”女人急哄哄的說道。
陸枋聞言,夾著煙的手一抖,煙掉在了地上。
狀若無事的彎下腰將煙撿了起來,吹了吹菸嘴,繼續抽起來。
“騙了多少?”儘管陸枋此時看起來平靜無波,可她的心裡已經將對方的祖宗都給刨起來罵了個遍。
電話對面的女人停頓數秒,然後說道:“藉著我們的名義,在外搶劫別人的貨物,讓對方損失慘重。”
陸枋一聽,那是小事,只要沒讓他們損失什麼就行。
“這麼點小事你需要找我?想死嗎?”陸枋語氣清淡2,但女人很明顯的聽出了怒意。
“不是,頭兒,你知道他們得罪的是誰嗎?”
“誰?”陸枋毫不在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