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和張浩鬧掰,許向農回家就被許老爺子禁了足,勒令他不準再和張浩聯絡。
可許向農哪是能在家安分待著的主,還沒消停兩天,又開始出去找他那群狐朋狗友。
整個包廂裡煙霧繚繞,許向農坐在一旁,興致缺缺的把玩著手裡的酒杯。
另一邊,幾人湊在一起,正玩著骰子,尖叫聲響起,許向農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東子正和別人一起玩的興奮,扭頭一看許家少爺面露不喜,以為是他們的聲音太大,吵到那位太子爺了。
“小點兒聲!”東子抬抬下巴,衝著許向農的方向。
眾人聞言,立刻噤聲。
他們家裡不過是有些錢,和許家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對於許向農,自然是要畏懼幾分的。不是衝他這個人,而是他背後的許家。
“許哥,來,喝一杯。”東子拿上酒杯和紅酒瓶,給許向農面前已經空了的杯子斟滿,又給自己的杯子裡倒了大半杯酒。
許向農抬眸,看了一眼東子的酒杯,嘴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
“怎麼,瞧不起我?”許向農長了一副人畜無害的臉,可此時臉上的神情,總讓人覺得有些發怵。
東子被許向農弄的一愣,有些磕磕巴巴的回答道:“怎…怎麼可能呢許哥,這不是小弟我不勝酒量嗎,剛和他們一起喝的有些急。”
其實東子之所以如此,也是帶了試探的意思。
之前張浩設宴請許向農和邢立巖,那時候他在外地,沒趕得回來。
只聽當時同行的兄弟們私下說了些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張浩和許向農鬧掰了,就因為一個邢立巖。
素日裡他與張浩來往的最為密切,至於許向農,那自然比不上他和張浩的關係。
東子心高氣傲,一直覺得許向農這類的富二代最讓人心生厭惡,仗著家世比他們好,平日裡沒少給他們臉色看。
而且家裡經常交代,讓他和許向農打好關係,最好投其所好,討好討好他。
許向農看著一臉訕笑的東子,覺得有些諷刺。
這些人之所以能對他這個態度,不就是看在許家的份上嗎。
還真像石頭說的那樣,離開了許家,他什麼也不是。
許向農端起桌上那杯酒,一飲而盡。
東子見許向農喝了,眼裡閃過一抹鄙夷。
儘管他是許家公子又如何,還不是被他們這群人玩的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