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妙蘭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嫂嫂每天待在實驗室裡做什麼,但每次見他們,兩人身上都會有一些沒法遮蓋住的傷痕。
她也詢問過,但哥哥總是笑著說做實驗哪有不受傷的。
可到底是做什麼實驗,他卻隻字不提。
“你查到了什麼?”
邢立巖:“我讓人去了那個司機的老家,發現那裡並沒有他所說的家裡人。而且詢問過當地的一些村民,他們表示那個司機的確結過婚,但就在出事前一個星期,兩人突然離婚了。”
“司機的妻子離婚後就帶著女兒回了孃家,出事後也沒有回來看過。”
邢妙蘭皺眉:“可這有什麼關係?”
這些事她當初也查到了,但沒覺得這是什麼疑點,所以就沒有查下去,著重查去調查了司機的人際關係以及最近接觸的人。
但很遺憾,什麼也沒查到。而且夫妻兩人都離婚了,離婚後才出的事,他們也不可能找到前妻的頭上。
離婚後心情不好,喝個大醉,致使了酒駕,這麼一想也算是說得通。
邢立巖走到椅子旁坐下,冷聲道:“可若是,他們夫妻兩人在此之前,感情很好,而且離婚後,女方沒要一分錢的撫養費,還能帶著女兒出國,您覺得,這其中有沒有問題?”
“什麼?!”邢妙蘭聲音裡帶著顫意和憤怒,一臉的不可置信。
若是那司機之前的事算說得通,但照邢立巖說的,之後他妻子的事,就很明顯的透著一股不對勁。
那司機家庭條件不是很好,跑車的工資勉強能餬口。判了刑之後,邢家也沒揪著他不放,恨是恨的,但他們也不想逼死別人,所以就沒有索要賠償。
但那司機也是給別人打工的,車上了保險,多少是賠了一點,對於邢家而言,那點錢根本不算什麼,而且他們也不是為了錢。
後來邢妙蘭調查的情況,也沒什麼太大的出入,所以並沒有懷疑到其他。
“現在他的妻子和女兒,在D國。”能查到對方的地址,他手下的人也是廢了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