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審問自己的人,手勁很大,身手不凡。
他穩住自己的心神,深吸一口氣回道:“我沒事,死不了。”
對於陌生人,他一貫是不予理睬的。或許是身處的環境太過陌生和恐懼,他下意識的就回了對方。
左邊的男人似乎起身,唐澤耳尖的聽到有人靠近了他背靠的這堵牆。
這監獄設計的很巧妙,一層兩個房間,沒有窗戶。門上的小視窗,也不過是用來投食的地方。
畢竟會關進這層來的人,並不會死,只會生不如死。
唐澤不知道這是哪兒,畢竟下飛機之後他就被帶去了刑警大隊,中途發生了什麼……
一股鈍痛襲來,他痛苦的垂下頭,眉心擰成一團,看起來十分難看。
臉上縱橫著大大小小,新的舊的傷口,在陰暗的燈光下,可怖滲人。
“兄弟,你為什麼被關進這裡?”左邊房間的男人對他得情況毫無所覺,但似乎對他被關進這裡充滿了興趣。
問了一次沒收到回答,又開口問了第二遍,似乎是不要到答案不罷休。
“兄弟,你殺了人?不對,殺了人不該被關進這裡。”
“那你是搶劫?也不對,搶劫該被關在第一層。”
“不是殺人也不是搶劫,難道……”一個人自言自語著,即使唐澤沒有回答他,語氣中也沒有絲毫不悅。
唐澤此時精疲力竭,疲於應付這個喋喋不休的陌生人,索性直接閉了眼,不理他。
整個空曠的地下負三層,只能聽到男人那變來變去的語法,以及自言自語宛若神經病般的自問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