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陸枋和邢妙蘭,離陸家的酒會開始還有兩個小時。
一般這種酒會,只有壓軸人物可以最後登場,邢家知道自己的身價,自然不會做這種喧賓奪主的事兒。
到陸家的時候,恰好碰見攜程詩泠來赴宴的程家家主程海彪。
要說這程家也是厲害,前段時間出了那麼大的醜聞,竟然還好意思出來。
不過心裡這麼想的人很多,卻沒一個敢跳出來說什麼。
看到陸枋挽著邢妙蘭,姿態親密的在小聲說著什麼,程詩泠垂在身側的手捏成了一團,眼底的嫉妒和恨意快要凝成實質。
似是有所察覺,正在和邢妙蘭小聲交談的陸枋微微抬眸,恰好撞上程詩泠來不及收回去的眼神。
她嘴角微勾,然後不著痕跡的偏了偏身體,用背擋住了那道讓人無法忽視的視線。
“怎麼了?”邢妙蘭就在她身側,自然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
陸枋搖頭,輕描淡寫道:“沒事,怕被狗咬。”
雖然她知道這是在陸家的地盤,想來程詩泠也不敢做什麼出格的行為。
但瘋了的狗,可沒人知道她敢做些什麼。
果然,在看到陸枋拿個背對著她,程詩泠好似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瘋狂的妒意,想要上前。
“程詩泠!”可還不等她做什麼,程海彪就已經預判了她想要做什麼,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因為程海彪根本沒想好好勸說,而是一把抓住,所以拽的她手臂一陣生疼。
“爸,你把我抓疼了。”怕有人看到他們父女兩在做什麼,程詩泠小聲埋怨道,那雙眼睛裡已經有些水汽,看起來是真的惹人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