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個醫藥箱和那身白大褂,或許他也不會以為這人就是邢立巖口中的鬼醫聖手。
他以為神秘的鬼醫聖手至少已經年過花甲,畢竟當初治好M洲總統,是在十年前。
他在看看眼前的男人,年紀不過三十左右,十年前...十幾二十歲的年紀,怎麼可能......
“別那麼看著我,我可沒有特殊癖好。”許是唐澤的眼神太過明目張膽,唐澤忍不住一陣惡寒,出言警告道。
“先生貴姓?”出於禮貌,唐澤覺得還是問清楚姓氏比較好,總不可能叫人家鬼醫聖手。
容禾聽他這麼問,臉上神色才算好一些:“免貴姓容,沒想到你這傢伙還挺有禮貌的。”
唐澤還想說什麼,突然嗓子有些發乾,猛烈的咳嗽起來。
“咳咳——”劇烈的咳嗽聲,讓人聽的心裡發緊,感覺隨時都會喘不過氣來。
“我去,這是要把心肝脾肺都給咳出來啊!”容禾也顧不上別的,急忙上前。
他簡單的檢查了一番,結果眉心漸漸蹙緊,似是問題很嚴重。
唐澤看到他的表情,眼底劃過一抹失望。
其實他知道,葉家出手,肯定不可能給他注射一些簡單的病毒。若真那麼好治療,那就不是葉家了。
即使容先生醫術再高明,這病毒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
而他,或許等不了那麼久了。
容禾低著頭仔細的檢查著,沒有注意到容禾的神色。
天氣陰晴不定,雨花伴隨著夜晚的涼風灑下,院子外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