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圈之後,才望向光頭中年大漢道:“無毒,喝吧。”
“小東家講究!”
看著陳河喝完沒事,獨眼光頭大漢臉上頓時露出笑意,隨後其身後走出一人從陳河手裡接過酒罈,給在場的每個人挨個倒了一碗。
獨眼中年大漢淺淺的喝了一口,僅剩的獨眼中頓時露出一絲震驚。
陳河的酒酒香純正不說,甚至辛辣絲毫不下於他之前在塞外打仗時所喝過的蠻酒,比當前清河市面上的酒水好了太多太多。
當然他實際上也沒喝過多少的好酒。
主要這狗日的世道,就是他在戰場立過功也沒多少,退伍也得不到多少的銀子。
也正是因為沒銀子。
才落得如今的下場。
但陳河的酒卻是真的好酒,比他在軍營中喝的那些官酒都好!
不僅是這名光頭大漢,就連光頭大漢身邊那些漢子眼中同樣泛起異色,一碗喝完之後,看著擺在他們面前的酒罈,眼底都流露出意猶未盡之色。
他們就是一幫失了地的流民,哪裡喝過這種酒?
就是沒失去土地之前,也都是靠著手裡的活計從地裡扣飯吃。
一飲而盡,隨手把手裡的陶碗如同陳河一把隨手的丟在地上。
獨眼光頭大漢抬起頭望向陳河道:“小東家,這生意我黃玄接了。”
他雖然不懂經商,但也能看得出,陳河的酒一旦釀出來投入市場,將會獲得何等的回報。
也難怪陳河敢有底氣說出那樣的話。
此話說完,沒等陳河說話,光頭大漢又繼續說道:“不僅接,以後小東家釀的酒所需的糧食購買都可以由我黃玄帶人護送,那三百兩我也可以不要,但小東家要給我身後這幫兄弟以及他們的家人一條活路。”
“如何?”
此話說完,黃玄又看向陳河問道。
三百兩雖然多,但是分到他手裡,以及他身後那些近百名老幼婦孺手裡,實際上並沒有多少。
與其這樣,倒不如換個實在點的活計來的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