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各自坐在一邊,呈三角態勢。
杜友同目光陰冷的盯著童政,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此時的杜友同不但頭髮凌亂,衣服被撕扯出幾個窟窿,臉上也是青一塊紅一塊的,一看就是經過了一場拳腳激戰。
童政也好不到哪裡去,頭上帶著的束冠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衣服袖子被撕開半截,臉上還有三道血痕,一樣是被累得呼哧帶喘的。
而作為武將的劉長青就好多了,除了頭髮有些亂之外,衣服沒有亂,臉上也沒有傷痕,他是拉架的,不是主戰選手。
杜友同喘勻了氣,指著童政罵道:“姓童的,你個王八蛋,在聖京之時你就給老子穿小鞋,到了寮州郡你還敢拿著什麼狗屁特使來壓老子?
你以為現在是在聖京嗎?你別忘了,這裡是寮州郡,是老子的一畝三分地。
你等著,老子回頭就彈劾你。”
童政用手擦了一下臉,又看了看粘在手上的血跡,狠狠的罵了一句髒話,說道:“杜友同,老子就壓你了,你又能如何?
老子的特使是郎中令給的,到了寮州郡老子誰都能管,你個剛來的郡守算個屁?
還彈劾老子?老子會怕你?”
劉長青見兩個人剛剛打完一架,口中依然不閒著,也是十分無耐。
兩個人都是聖京城來的,童政是郎中令手下的紅人,這個肯定是得罪不得的。
杜友同雖然被人踢到了寮州郡來,但是人家在朝堂上還是有根底的,又是世家大族出身。
自己他孃的就是一個從地方上提拔上來的,朝中可沒有什麼大靠山,因此杜友同也不能得罪。
他們兩個人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沒幾句話就打了起來,自己連他孃的偏架都不敢拉。
現在好了,自己想走也不能走,也不敢走,只能留在這裡等著他們消停下來。
其實杜友同和童政掐起來的起因也很簡單。
就是杜友同到了郡守府之後,見到童政居然佔據了自己的郡守府,便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冷言冷語的諷刺了幾句。
兩個人在聖京城的時候就有些糾葛,雖然還不至於撕破臉,但見到面也是連句話都不說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