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畝地之所以少了十幾斤,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麥田邊上被人拔走了太多麥穗,就是張顧過來看的時候,都要順手拔上幾棵。
不過即使是這樣,寮州郡郡守杜友同都已經笑得能看到嗓子眼了。
這是什麼?這是祥瑞啊,而且是天大的祥瑞。
這要是報到聖京城去,這就是極大的政績,可以在以前的那些同僚面前好好的露個臉了。
就在當天,杜友同將早就寫好的祥瑞摺子用八百里加急送去了聖京城。
寮州郡出現了新種田法,使畝產翻了一翻,這是什麼?這就是政績,是在他杜友同領導之下才出現的政績。
一塊郡守大人親自寫的牌匾掛在了張家的大門上,牌匾上四個大字:良善人家。
落款是寮州郡郡守杜友同,某年某月某日於寮方城。
為此,老張在寮方城最好的酒樓大擺筵席,感謝郡守大人的獎賞。
而就在郡守杜友同到達寮方城的這一天,張顧已經帶著二十輛馬車的草木紙和四十餘號人離開寮方城五天了。
今天的天氣很好,張顧親自駕著馬車,把專業的車伕馬六趕到另外一輛馬車上去待著了。
碧羽就坐在張顧身邊,靠在車廂上,手中抓著一把瓜子,嘎巴嘎巴的嗑著。
“少爺你看那邊,那邊的小山頭像不像一個人躺在那裡?”碧羽指著遠處的一座山丘說道:“你看那裡是鼻子,那裡是嘴,真的好像一個人啊。”
張顧看了看,還真是,就像一個女子躺在那裡一般。
“你別說,還真像啊。”張顧笑道,順手在碧羽的小手裡抓了幾顆瓜子,嗑了起來。
“少爺,你說會不會一人死了以後化成了一座山啊?”碧羽說道:“我聽老人們總是這麼說,誰誰誰死了變成一座山,還叫什麼望夫山。”
張顧笑道:“這樣的故事多了,改天有時間少爺講給你聽啊。”
“幹嘛要改天?現在就講啊,反正也沒什麼事。”碧羽看著張顧說道。
“也行,那少爺就給你講一個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吧。”張顧說道。
“好啊,少爺講吧,我給你剝瓜子和核桃吃。”碧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