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暮雨聽桃桃說,張顧已經為她贖了身,也是驚喜萬分,又朝著張顧施禮謝過了。
幾個人隨意的聊著,不知不覺便又聊到了詩詞上。
陳俊對張顧的詩詞讚不絕口,暮雨便順著她夫君的話笑道:“張公子,我夫君要去利州赴任,張公子可否送我夫君兩首詩詞,算是為我們壯行,可好?”
說罷,便朝著張顧又施了一禮。
陳俊哈哈笑道:“到底是小雨知我心意,陳某正有此意,只是不好向張公子開口。”
說著,又朝張顧抱了抱拳。
張顧知道這是推辭不得了,便笑道:“好,那張某就做兩首詩詞贈予陳兄,預祝陳兄仕途順利,步步高昇。”
陳俊和暮雨又是一番道謝。
張顧笑道:“既是陳兄要遠赴利州,那張顧便送陳兄一首離別詩。”
這時暮雨已經扯下一塊衣襬,拿著一塊熄滅的炭塊,美目看著張顧,等他念出詩詞來,自己也好記下。
張顧略微沉思了一下,便找到一首非常合適的詩,於是緩緩念道:“城闕輔三秦,風煙望五津。與君離別意,同是宦遊人。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好一句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張顧這邊唸完,陳俊便高聲叫道。
張顧朝著陳俊抱了抱拳。
陳俊拿起一杯酒,對張顧說道:“張公子這一句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一定能再次盛傳聖京城,乃至天下。
陳某敬張公子一杯,多謝張公子的詩詞。”
說罷,便與舉起酒杯與張顧的酒杯碰了一下,一口喝乾。
酒喝完了,陳俊便對暮雨笑道:“小雨,張公子的詩詞可都記下了?”
暮雨笑道:“記下了,張公子看看可有別字。”
說著,她把那詩詞舉在張顧身前。
張顧看了看,指出詩中的幾個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