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沒見過我娘,我爹說我娘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
我是我爹抱著吃百家奶長大的,杜仲,你娘對你好嗎?她長得漂亮嗎?
對了,你爹是怎麼追你孃的?”
杜仲有些頭大了,平常張顧就說他是碎嘴子,他現在才知道自己那個碎嘴子不過就是話稍微多了一點而已,身後這位才是真正的碎嘴子。
“哦,你爹一定沒跟你說過吧?”李珺也不管杜仲回不回答自己,兀自說道:“杜仲,你家裡有兄弟幾個啊?有沒有姊妹?
唉,我家裡就我一個,我從小就跟著我爹四處賣藝,走的地方倒是不少,就是覺得有些孤單,總是羨慕那些兄弟姐妹多的,他們都有人陪著。
我爹不愛說話,跟我說話的時候都少。
我這人就喜歡跟別人聊天……。”
杜仲在前面走了小半個時辰,李珺就在後面嘰嘰喳喳的說了小半個時辰,連個停頓都沒有,也不管他聽沒聽進去。
李珺正說得熱鬧,就聽到後面一陣馬蹄聲傳來,有人在高聲喝罵著。
杜仲和李珺同時轉身看去,就見到二十幾匹馬朝著他們這邊奔來,馬上的人有幾個很眼熟,正是先前那個什麼四方會的潑皮。
李珺住了嘴,上前一步,然後一轉身,就跟杜仲背靠著背站了。
這是很好的一種防禦手段,兩個人向背而立,便能保護好彼此。
那二十幾匹馬奔到近前,即刻將杜仲和李珺團團圍住,馬上之人都是手持橫刀,氣勢洶洶的盯著他們二人。
李珺緊盯著那些人,反手就從袖子裡抽出一把匕首,手腕一翻,遞到杜仲手中。
她知道杜仲出來沒有帶著兵刃,便把自己防身用的兩把匕首給了他一把。
杜仲也沒拒絕,順手接了握住,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鬧脾氣的時候,因為眼前這些人顯然不是先前那些潑皮的水平了。
那些騎馬之人操控著戰馬圍著他們二人轉了幾圈之後,一個為首的漢子便問道:“是你們兩個打傷我們四方會的人?”
“就是他們兩個。”那個公鴨嗓叫道。
杜仲冷冷的看了那些人一眼,然後盯著那個為首的人說道:“你們想出人命?
要是想的話,小爺我就不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