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州郡咱們收他兩萬兩獨家買斷費,讓他家獨家買賣三十年,收這個數不多吧?
以此類推,中等州郡收一萬五千兩獨家買斷費,下等州郡收一萬兩。
大人,您算一下,六十四個州郡,咱們一次能收多少銀錢?九十二萬五千兩。
若是宣國、靖國和戎國各收十萬兩,那就是一百二十二萬五千兩。
如此一算,大人還覺得百萬兩銀子不是信手拈來嗎?”
童政都聽傻了,他沒想到生意還可以這麼做。
按照張顧這樣的演算法,百萬兩銀子還真的是信手拈來。
“這個能行嗎?”童政還是有些不相信張顧的話。
張顧笑道:“大人,這事兒您交給晚輩來做,給晚輩三個月到半年的時間,晚輩一定把這百萬兩銀子給賺回來。
大人,有了這百萬貫擺在這裡,買上四個鋪子還算什麼?
這些銀子除去買鋪子和裝潢之用,怎麼也能剩下百萬兩,大人與晚輩的份子加起來能分到三十萬兩。
這三十萬兩前輩和晚輩各取一半,那就是每人十五萬兩,餘下的七十萬兩大人獻給陛下。
有這樣的功績在身,大人您在陛下那裡必然更加受重視,到時大人再躍升幾級也是不難。
何況這只是賣獨家代理權的收入,還有賣股份的呢?那些錢正好可以用來商行的運轉。
而且那些獨家代理商總要進一批貨吧?慶國六十四州郡的代理商一起進貨,大人,那又是一大筆的收入。
有了這些銀子,咱們的商行還穩不下來嗎?”
張顧的大餅畫得很大,大到童政琢磨了半天才琢磨明白:“公子顧,此事當真可行?”
張顧笑道:“大人放心,這事兒只要交給晚輩去做,保證一文不少的給大人賺回來。
介時大人不但可以升官,還能發財,而且這是幾輩子都吃不完的生意,只要大慶國在,這生意就是咱們的。”
“好,就按照你說的做。”童政一拍桌子說道:“只要此事成功,老夫便能在陛下面前大大的露個臉,功勞一定不會小了。
公子顧你放心,老夫若是能高升的話,一定會提攜你再進幾步。”
他原本就是敢冒險的人,不然也不會讓張顧給他寫下百首詩詞,當做自己邀寵的本錢。
只要是個有腦子的人就知道這麼做要冒多大的風險,但是他依然義無反顧的去做了。
現在張顧說能在三個月到半年時間內賺來百萬貫,他自然願意搏一把,何況此事若是不成的話,好像也沒什麼風險。
張顧朝著童政抱了抱拳,說道:“多謝大人信任,晚輩一定全力以赴,必保成功。
至於升官之事嘛,晚輩實在沒什麼興趣,有個少匠的官職晚輩已經很滿意了。
晚輩的心思還是在賺錢上,別的嘛,晚輩興趣不大。
不過晚輩還有一個建議,想說與大人聽,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