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朋友張顧說過,這新紙只要不沾水火,放上幾百年也不成問題。
單是這一點,就比木簡竹簡差不到哪裡去。
還有就是這新紙的造價比竹簡木簡都低,比絲綿紙低得就更多了,因此新紙行銷天下是必然的。
當然,最為關鍵的是,這是獨家生意,別無二家,他們不花錢賣斷經銷權,他們就沒有這份錢可以賺。
因此一次收回一百餘萬貫銀錢,臣還是很有信心的。”
“一次先收回百萬貫銀錢啊,呵呵,朕也動心。”
皇帝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敲了敲,繼續說道:“朕的內庫一年的收入也不過三四百萬貫而已,而這一次就能填補內庫的三成。”
童政接著皇帝的話說道:“陛下,這只是買斷經銷權的收入,還有他們買貨的利潤呢?
臣初步算了一下,一次訂貨的收益至少也在五十萬貫左右。
而且張顧在計劃書裡也說了,十年之內,這新紙的銷量會幾倍十幾倍的增加。
要想讓慶國的新紙銷售穩定在一個恆定的量,最少也要十年。
如果再加上其它幾國的收益,陛下,十年之內收益過三千萬貫真的不是難事。
而且臣還在計劃書中建議其它幾國的買慶國的新紙,必須用白銀或者黃金結算,他們的銅錢咱們不要。”
皇帝點了點頭,說道:“行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放開手腳去操辦就是了。
就按照這份所謂的計劃書去做,不成功也無所謂,大不了咱們慢慢的賣就是了。
這新紙是咱們慶國的,想怎麼賣就怎麼賣。”
“是,陛下,臣一定將此事辦得漂漂亮亮。”童政欣喜的拜倒在地,伏身叩首道。
在那份奏摺上做了批覆,也簽了字,皇帝將奏摺還給童政,這就等於是中旨了。
有了這份東西在手,童政就可以要求朝廷中的有司衙門全力協助自己,這就是權力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