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顧拍了幾下巴掌,讓眾人安靜下來,接著說道:“諸位當中肯定有人不擅長詩詞,可能會覺得吃虧。
沒事,咱們還是書畫大賽呢。
書法大賽的獎項設定與詩詞大賽一樣,還有繪畫大賽也是一樣,如此三個大賽的獎項加在一起高達二十七個了。
諸位,這樣總是合理了吧?”
“合理。”有人高聲喊道。
張顧轉頭看去,見是二十一號囚室的陳能文,便知道那個傢伙一定是不擅詩詞擅書畫的。
事情就這麼敲定下來,張顧帶著老胡和郭寶農出了甲字號大獄,朝著乙字號大獄去了。
張顧前腳出去,整個甲字號就沸騰起來,所有人都在議論起詩書畫大賽。
“老關啊,這小子怎麼想出來的?人才啊。”董成湊到柵欄邊上,對隔壁的關志武說道。
關志武嘆道:“你說得沒錯,這小子的確是人才,而且是大才。
且不說他弄出來的什麼詩書畫大賽,單單是他的那兩闕詞就是極好的,老夫活了這麼多年,也沒見過誰能寫出如此好的詩詞來。
關鍵是那小子年輕啊,才十六歲,若是再給他十年時間磨礪,便是名揚天下的風雲人物啊。
你聽聽他那句‘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還有那句‘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就是兩句話啊,道盡了人間滄桑和無耐。”
董成也嘆道:“是啊,只是這樣的大才居然屈就監察寺寺獄獄掾,實在是可惜了。”
關志武看了董成一眼,笑道:“你覺得這小子會一直屈就在這裡嗎?
你看看他弄出來的這幾件事,一來就給大家改善伙食,然後就逼著咱們寫字畫畫,他拿去賣錢。
且不說他拿在咱們的字畫給寺獄賺了多少錢,你只看他開前所未有之下先河的膽量,你覺得他會是肯於屈就的人嗎?
還有,他又弄出了詩書畫大賽,這個要是弄起來,他的名聲還能困於寺獄之內嗎?想必皇帝也會聽聞他的名號了。
再加上他在詩詞之道上的造詣,老夫覺得此子魚躍龍門的時候也不會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