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他不但多拿了三十兩,還把人情給賣出去了。
老胡看了郭寶農一眼,在心裡罵自己:“你個蠢貨,平常看著精明得跟個什麼似的,怎麼這個時候就變成蠢貨了?
不但人情沒拿到,還讓老郭在大人面前賣了個好,以後長長心吧,少弄些小聰明。”
三個人回到了張顧的廨房,張顧便對老胡說道:“老胡,我剛在才大獄裡說的那些你都記得吧?”
“記得,記得。”老胡忙連聲說道。
“記得便好,你回頭把我說的那些寫下來,明日交給我。”張顧說道:“等我整理好了,你抄上幾份,給那三個大獄發下去,讓他們知道大賽的詳細規則。
這事兒既然要做了,那就得做得紮紮實實的,沒的讓別人笑話。
嗯……,這三個大賽還得冠一個名頭才行,叫什麼名字好呢?”
張顧想了一下,說道:“就叫富國杯吧,你們覺得如何?”
老胡和郭寶農哪裡分得出什麼好壞,自然是連聲稱讚了。
張顧聽著他們把馬屁拍得啪啪直響,便哈哈一笑,讓他們二人都滾蛋了。
此時已經差不多要下值了,張顧收拾了一下東西,便直接回家了。
他準備回家之後,便把馬桶的圖紙畫好,然後叫管家老朱去找窯場燒製出來。
馬桶這個東西的泥料配比他也不知道,這就要窯場一次次的試驗才能弄出來。
張顧估計窯場沒有個十幾二十次的試驗,怕是燒製不出來合格的馬桶來。
他知道越是大的瓷器越難燒製,特別是馬桶的構造比一般的瓷器要複雜很多,稍微有一點變形就廢了。
不過這件事他也不著急,自己眼前要忙的事情還很多,要一件件的解決才行。
回到家中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開門的是姜五。
見到張顧回來了,姜五便說道:“少爺,老爺來信了。”
張顧一喜,笑道:“是嗎?信在哪裡?”
姜五說道:“信在管家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