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哈哈大笑起來,指著手中的奏摺對任丘笑道:“你還真說對了,關老頭真的是給朕認錯服軟了。”
說著,他便把關志武的奏摺遞給任丘,笑道:“你來唸給朕聽,朕要好好的聽聽關志武那個老東西是怎麼給朕服軟的。”
“是,皇上。”任丘接過那本奏摺,先是看了一下,然後便唸了起來。
任丘也是一個會拍馬屁的,他念關志武那份奏摺的語氣謙卑至極,這讓皇帝聽著就像是關志武在面前謙卑的自責一般。
任丘每念一段,皇帝就評價幾句,然後任丘在接著念。
等任丘都念完了,皇帝便對他說道:“任丘,朕怎麼覺得關志武那個老東西心裡憋著壞呢?
他的姿態可從來也沒這麼低過,這次居然如此服軟,朕覺得這個老東西急著出來要幹些什麼,你覺得是不是這個味道?”
任丘仰著腦袋想了一下,說道:“皇上您這麼一說,奴才也覺得關老頭是急著出來了。
只是他要出來做什麼,奴才可猜不透。”
皇帝笑道:“朕一樣猜不透,不過這個老東西既然服軟了,不管他是真服軟還是假服軟,朕都放他出來。
朕也想看看那個老東西想要做什麼。
明早你就去寺獄,把關老頭放出來,讓他回去家裡洗乾淨了,再帶他來見朕。”
張顧在廨房睡到了半夜就被王糾給喊醒了。
迷迷糊糊的聽到王糾說:“大人,陳長風招了,他真的是宣國的奸細。”
張顧只聽清了王糾的前半句,後面半句沒聽清,便說道:“招了就好,繼續審問別人,一個個的來。
行了,你去忙吧,我困得不得了,再睡一會兒。”
王糾忙拉住又要躺下去的張顧,急道:“大人,屬下說陳長風真的是宣國奸細,不是冤枉的他的,他真的是宣國奸細。”
這回張顧聽清了,噌的一下坐起來,吃驚的看著王糾,急問道:“你說陳長風真的是宣國奸細?不是冤枉他的?”
王糾搓著手,有些激動,連連點頭,說道:“是啊,大人,他真的是宣國奸細。”
由不得王糾不激動,這可是在無意中撈到一條大魚,還是很大很大的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