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趨又是一聲長嘆,說道:“陳長風派易東到四方會的地盤上挑事兒,被四方會的人拿了,然後就被寺獄的人帶走了。
也就是在第二天凌晨前後,監察寺的人就把陳長風等人都抓了去。
長風會的五個首領就白老虎出來了,然後就帶著四方會的高手趕走了熊家兩兄弟,打傷了周舍。
現在你們明白了嗎?寺獄的人得罪不起啊,那個年輕的獄掾來頭不小,絕對不是常人。”
聽王趨這麼一分析,那幾個堂主也想明白了,一個個的倒抽著涼氣。
“會首,就沒有人能壓住他嗎?”一個堂主問道。
王趨苦笑了一聲說道:“當然有,不過咱們不認識而已,也巴結不上。
行了,咱們也別在這裡廢話了。
老常跟我去一趟縣衙吧,帶上銀子,先把人給請出來送回去吧,順便認個門,晚上再帶重金去拜訪一下那位獄掾大人吧。”
說完,他便朝著花廳外走去,常堂主也忙跟了上去。
沒用半個時辰,只是三刻鐘時間,程風就從聚豐縣的大牢中出來了,肩上揹著一個包裹,身邊還跟著王趨。
“程兄,實在是抱歉啊,兄弟我也不知道您是張大人的兄長,您多多見諒啊。”王趨一邊跟著程風走,一邊陪著笑臉說道。
程風嗯了一聲,笑道:“行了,這話你跟我兄弟去說罷,不用跟我說。
這大牢我進了也不是第一次了,多進一次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只是我那兄弟的心眼有點小,呵呵,接下來怎麼辦,你自己琢磨吧。”
程風也不是什麼好鳥,他見王趨不但把自己給弄出來了,還提了這麼多的銀子來賠罪,就知道張顧給了這個傢伙不小的壓力。
不然這個王趨也不可能跟個孫子似的向自己再三賠罪。
遇到這麼一個可以欺負的傢伙,程風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怎麼也得替自己的好兄弟多敲他幾下竹槓才行。
聖京城的什麼東西都貴,自家兄弟的糧餉少得可憐,沒有外撈的話,日子不好過啊。
王趨一聽,這心裡又是一哆嗦,忙笑道:“多謝程兄指點啊,兄弟我知道怎麼做了。
兄弟在外面已經準備了馬車,兄弟我親自送程兄回去。”
程風不置可否,隨口問道:“王會首,你知道這聖京城裡都有哪些高手嗎?跟程某說說。”
“程兄這是要挑戰他們?”王趨的反應很快,即刻便試探著問道。
程風轉頭看了王趨一眼,哈哈一笑道:“王會首猜得不錯,程某初來乍到的,對聖京城陌生得很,我那兄弟又是衙門裡的,也不清楚這些。
程某想要在聖京城揚名立萬,自然要找高手挑戰才行。”
兩個人說著話,便出了縣衙,王趨帶來的馬車就停在縣衙外面的巷子裡。
王糾一邊請程風上馬車,一邊笑道:“程兄真的問對人了,兄弟我的武藝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對聖京城江湖上的英雄榜卻是背得滾瓜爛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