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表演了兩場,然後就退了下去。
跟著上場的是幾個小廝抬著兩個大大的展板上了臺,那兩個展板上面都釘著一張大幅的空白宣紙。
臺下那些人不知道弄了那兩個東西上來幹嘛,一個個的議論紛紛。
很快,兩個身穿青衫的中年男人上了臺,每人後面還跟著兩個小廝,一個小廝手中託著一個硯臺拿著一支毛筆,一個小廝端著一小盆清水。
那兩人各自都走到一塊展板前,朝著臺下之人抱了抱拳,然後便轉過身去,從小廝的手中拿過毛筆,在硯臺裡沾滿了墨汁。
接著就走到展板前,提筆在展板上寫了起來。
字很大,一個字就佔據了整張宣紙的兩成大小。
臺下一陣驚呼聲響起,他們都沒有見過能寫這麼大字的紙張,也沒有見過誰寫過這麼大的字。
這時那些收到請柬的商會會首們也想起了他們收到的那些新奇紙張。
也就知道了臺上寫大字的紙就是他們收到的那些新紙。
只是他們沒想到紙張可以做到這麼大,他們用過的絲綿紙連那張大紙的一成大小都沒有。
臺上的兩個中年人很快就寫完了,左邊的那個人寫的是財源滾滾四個大字。
右邊那個人寫的是財傳子孫四個大字。
別的不說,就是這八個字便讓臺下那些人看得十分舒坦。
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求的就是財,同時也更希望自己賺到的財富能傳給子孫後代,臺上那兩人寫的字意頭很好。
那兩個男子寫完了字,朝著臺下抱了抱拳,便下了臺去。
這兩個人是張顧從寺獄的犯官裡挑出來的,都是擅長寫大字的。
為了這八個字,兩個人著實練了許多天。
對他們來說,雖然上臺表演寫字有些折損他們的身份,但這也是一個極為難得的出到寺獄外面放風的機會。
因此即使折損了身份,他們也願意上臺表演一番。
兩個人下去了,便又有兩個美人兒走了上來,手中拿著一個軸卷,然後緩緩展開。
當軸卷展開之後,臺下的驚呼聲突然就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