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那裡想必也有要請的親朋好友,到時候一起請了,咱們再熱鬧一下。”
“行,這事兒就這麼定了。”老杜笑道:“你二哥的婚事也秋天一起辦了,先給他們辦,然後就是你和瑩兒的。
奶奶的,老子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還在草原上搏命呢,想不到這麼快,杜松他們三兄妹一個個的都要成親了。
現在老夫覺得這一天天的過得越來越快,老夫都老了。”
張顧笑道:“伯父才四十來歲,正當壯年,哪兒就老了?
伯父,小侄一直好奇,您年輕的時候在草原上是幹什麼的?”
“滾,老子以前幹什麼的關你屁事?小孩子家家的什麼都問。”老杜翻臉很快,即刻就惱了。
說著站起身來,就往書房外面走,口中罵道:“你奶奶個熊的,淨他孃的惹老子生氣,睡覺去了。”
“伯父慢走。”張顧笑道。
“慢走個屁,再慢走得被你氣死。”老杜口中罵著,朝著自己的住處走了過去。
張顧在杜仲的躺椅上躺下來,手放到腦後枕著,低聲自語道:“老傢伙不說,哼哼,哪天灌醉了你,一定要把你的底細套出來不可。
不就是當馬匪嘛,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兒,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張顧就帶著程風和老杜一家人,以及老李父女進了聖京城。
老杜和杜松以及程風都是第一次來聖京城,見到聖京城的繁華景象也是連連的讚歎。
聖京城最好的酒樓就是宴賓樓,上好的一桌酒席辦下來要十兩銀子,招待的都是富戶豪門。
張顧讓老杜他們去東市和西市逛逛,他自己去了宴賓樓定了三桌酒席,準備中午就在宴賓樓給杜仲和李珺定親。
自己未來的老丈人給自己未來的二舅哥定親,張顧覺得必須把老杜的面子給撐起來。
在宴賓樓擺酒,這是第一步。
第二步就是要請一個撐得住場面的人來才行。
他原本還想著請童政來給充個場面,後來一想,不行。
童政的檔次太高了一些,他可以跟自己做忘年交,但是要讓他給一幫子江湖漢子做見證人,那就是在掃他的面子了。
除了童政之外,餘下的只有孫誠能拿得出手了,而且大家又是一個衙門混日子的,關係又很不錯,他應該能給自己這個面子。
想好了人選,張顧就回了寺獄,先是把老胡和郭寶農他們喊來,讓他們中午一起過去。
老胡他們自然沒有意見了,這是給自己的上司充場面,必須要去的。
安排好了郭寶農他們,張顧又讓老胡去長風會,把白老虎也叫上,然後又讓一個獄吏去把蔣祝也請過來。
他在聖京城認識的熟人也就這麼多了,能請的都請了。
跟著他便找孫誠去了。
這臨時請人家幫忙,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張顧便帶了一份白老虎送給他的厚禮,準備轉送給孫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