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顧笑道:“大人,您是這麼想的,可是陛下不知道啊,陳卓就更不知道了。
陳卓只知道您撈了一個肥差,他可不知道您沒打算在其中撈銀子啊。”
童政嘆了口氣,說道:“這些先不說了,咱們得想個辦法才行啊。
陳卓一旦掌控了寶豐行,以後咱們再想拿回來就難了,畢竟陛下開口了。
而且你這次一去就是三個月,三個月的時間裡,以陳卓的德行,寶豐行也就廢了。”
“大人勿急,容晚輩想想,一定有辦法的,大人不要著急。”張顧說著,便端起一杯茶來,慢慢的嘬著,腦袋裡飛快的轉了起來。
過了片刻,張顧突然笑道:“有了,大人,晚輩想到了一個辦法。”
童政驚喜的問道:“想到了什麼辦法?趕緊說來聽聽。”
張顧沉吟了一下,說道:“晚輩今日跟您說的事情您千萬別跟別人說啊,這是要命的事。”
童政聽他這麼說,便說道:“你放心,到了老夫耳中的事情,老夫絕對不會講出去就是。”
張顧點了點頭,說道:“晚輩這次回去寮州郡成親不過就是個幌子罷了。
晚輩真正要做的事情是調查允州郡郡尉韓西城通敵賣國之事。”
“韓西城通敵賣國?”童政吃驚的看著張顧,問道:“這事兒已經坐實了嗎?”
張顧笑道:“還沒有,要是坐實了,也就不用晚輩去調查此事了。
不過監察寺往允州郡派去調查的人卻是被韓西城勾結馬匪給截殺了。
一十七個人,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
軍令大人不敢再大張旗鼓的往允州郡派人,迫不得已,只能讓晚輩這個毫不起眼的人以回鄉成親為藉口,去允州郡暗中調查。
晚輩覺得可以藉助這個機會,把陳公公裹進韓西城的案子裡,如此一來,就能把陳卓置於死地,而且再無翻身的機會。”
他正說著,就見到童政的臉色不對了,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如同死人一般的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