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天以來發生的事情也要詳盡的彙報給周桐,讓他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麼。
用毛筆寫一封很長的信是十分辛苦的事情,特別是一寫就是幾千字的這種。
這讓他十分懷念前前一世用電腦打字的美好時代。
一封信寫到了天黑,也才寫了一半,餘下的一半就要等著幹掉戎國皇帝,殺得戎國大軍潰敗奔逃之後再寫了。
一封信分成幾次寫,這讓張顧覺得自己就是在寫日記。
還別說,這些天寫的信還真是像在寫日記,因為每天寫完之後他都會在收尾處寫上日期。
寫完了今天要寫的作業,張顧把書信收好,就罵道:“大爺,以後得找個會速記的人幫手才行,老子念,他來記。”
對於速記之人,張顧知道朝堂上還真有這樣的人。
而且還不是一個,是一群。
皇帝每天開朝會,總是有人把朝會的內容都記錄下來,過後再整理好,然後整理成冊,送到宗人寺去。
這就是最早最原始的會議記錄了,而且還是能存檔查詢的那種。
有這些東西在,誰也不敢在朝堂上胡說八道了,免得被人記下來抓到把柄。
當然,這也是慶國皇帝抓人小辮子的一個損招。
只要他想收拾誰了,還要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就可以讓人在這些朝會記錄中翻找,總能找出一些那人無意間說錯的話,然後就根據這個加以治罪。
這比張顧前一世以及前前一世的文字獄還要好使。
張顧對慶國皇帝的這個損招也是讚歎不已。
同時張顧也琢磨好了,要是以後自己有機會混到朝堂上去,一定儘量少說話,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俗話說少說少錯,不說不錯嘛。
他現在不知道自己去請一個會速記的人,人家願不願意給自己打工。
據說速記這個學問也是世代相傳的,都出自聖京城的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