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大門開啟的聲音,胖妞即刻就跳下床去,躲在了房門後面。
張顧倒是沒有動地方,就裹著被子坐在床上。
很快,陳寬便推門進來,然後摸索著走到桌前,找到火摺子吹著了,點燃了桌上的油燈。
油燈一點燃,陳寬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張顧,被嚇了一跳,後退兩步喝道:“你是誰?”
他口中喝著的同時,手在懷中一掏,便掏出一把解腕尖刀握在手中。
這時站在門後的胖妞輕手輕腳的走過來,一掌就切在他的脖子上,將他擊昏過去。
接著胖妞便用那把解腕尖刀把房樑上吊著竹籃的繩子斬斷了,綁住了陳寬的手腳,然後拖著他走到床前,又提了一把椅子放在旁邊。
張顧看著胖妞乾淨利索的把陳寬綁好拖過來,便笑道:“瑩兒,你這身手不去當個獨腳大盜實在是可惜了。”
胖妞從桌子那裡把茶壺提過來,在椅子上坐了,一邊往陳寬的頭上淋水一邊笑道:“你以為我沒想過啊?是我師父不讓。
我師父說,學了武藝不走正道就該殺,我要是憑著武藝去做壞事,我師父說她會廢了我的武功。”
冰涼的茶水淋下去,陳寬即刻就被淋醒了。
他抖了一下頭,將眼睛上的水甩開。
然後看了看床上坐著的張顧,又看了看提著解腕尖刀的胖妞,說道:“你們我見過,在老陳頭的酒館裡,沒錯吧?”
他的語氣倒是很鎮定,沒有什麼驚慌之意,這讓張顧感到有些意外。
“你說得沒錯,我們就是在那裡見到的。”張顧笑道。
陳寬哼了一聲說道:“這是怎麼說?在下不記得什麼時候得罪二位了,難道就是因為下午的時候在下多看了您二位幾眼?”
張顧搖了搖頭,說道:“非也非也,我們兩個就是想請你幫忙辦些事兒。”
他說完,朝著胖妞示意了一下。
胖妞嘿嘿一笑,起身走到桌邊,提過另一張椅子,當著陳寬的面,一掌擊在那張椅子上,那椅子即刻被擊得四分五裂。
胖妞拿過一條椅子腿,雙手握住兩端,然後一擰,那條椅子腿便被擰斷。
接著胖妞又撿起一塊碎木頭,放在兩手之間一搓,掌間便有木屑紛紛落下。
等著木屑落完了,胖妞便拍了拍手掌,微微一笑。
陳寬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也是有武藝在身的,但是他從來也沒見過胖妞這樣的高手。
自己家裡的椅子多結實陳寬是知道的,如今那些木頭在這個美人兒手中如同豆腐一般,這女人的武功得多高啊?
陳寬深吸了一口氣,問道:“兩位,怎麼說?”
張顧笑了笑,從腰間的錦袋裡取出兩錠十兩的銀子放在床榻上,笑道:“兩條路給你選,一是廢了你的四肢,割了你的舌頭,挖了你的眼睛,刺聾你的雙耳。
二是拿銀子幫我做事,你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