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沒有後人,一兒半女的都沒有,其夫人在他過世後沒多久也過世了。
他們二人死了以後,趙都的族人就開始爭奪這侯府,官司都打到皇上那裡去了。
皇上見他們爭得臉紅脖子粗的,都不成樣子了,惱怒之下,便把致渝候府收了回來。
原本致渝候府就是先皇賞賜給上一代致渝候的。
既然趙都的族人搶來搶去的,皇上乾脆斷了他們的念想,把致渝候府給收回皇家了。
不過這次倒是便宜了侯爺您,這致渝候府當真是難得的好宅子。”
張顧笑道:“看來我的運氣還是不錯,不過我一定要多生兒女才行,不管怎麼樣,我的宅子可不能被族人給搶了去。”
“侯爺說得對。”任丘笑道:“只要兒女多了,族人就沒了插手的機會。”
兩個人說笑著就到了宗正寺正堂。
知道任丘到了,宗正寺裡管事的人忙都趕了過來,小心的侍候著。
宗正寺大太監陳卓被杖斃,就是眼前這位爺帶著人執行的,而且就是在宗正寺的正堂用板子。
如今宗正寺還沒有大太監,臨時管著宗正寺的就是任丘了。
因此那些管事的在任丘面前就像是個鵪鶉似的,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怒了他,然後被大板子拍死。
手續辦得很快,只是把大宅子的房契和地契找出來,把上面的名字改成張顧的。
然後那些個管事都在上面按了手印簽了字,任丘也簽字畫押,這就算是見證人了。
有了他們的見證和宗正寺的蓋章,這兩份地契和房契就是張顧的了。
然後張顧再拿著去縣衙,登記一下,這就是張顧的私產了,而不是皇家的皇產了。
以後皇帝要想再收回去,那隻能是張顧或者是張顧的後人犯了抄家之罪,才可能被皇帝收回去。
出了宗正寺,張顧便掏出一個用紅絲綢包著的一個金條,有二十兩重,順手就塞到任丘手中,笑道:“任公公,辛苦您了,這是一點小意思啊。
等張某搬家過去之後,還要請公公到府上,一起燒個鍋底,還望公公務必光臨啊。”
任丘不動聲色的把那金條塞到腰間的錦袋裡,而後笑道:“這個好說,這個好說。
只要侯爺搬家的時候咱家不當值,咱家一定到。”
說到這裡,他便湊到張顧身邊,低聲說道:“咱家提醒一下侯爺啊,朝堂之上有人彈劾侯爺您,說您是殺良冒功,甚至說戎國大汗的屍首也是假的。
而且彈劾之人還不少,光咱家知道的就有十幾個之多。
不過咱家覺得他們不是針對侯爺而來的,而是針對軍令周桐去的。
侯爺要小心啊,他們這些人不能不防。”
張顧心裡一驚,心道:“奶奶的,老子才混上一個侯爵,就有人看著不順眼了。
什麼針對周桐?他們分明就是想給周桐壓力,讓周桐放棄老子,然後再幹掉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