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顧這番話,陶宇哭的心都有了,心道:“小爺啊,你要是一來玉都城就說了這番話,我也用不著提心吊膽的,吃不下睡不著了。
誰他孃的知道你來玉都城是幹什麼的?老子還以為你是奉命要對老子下手呢。”
陶宇苦笑了一下,說道:“下官也沒什麼事,就是下官的一個小妾突發急病沒了。
下官對那小妾極為疼愛,結果她這麼一走,下官心裡悲痛,吃不下睡不著的,又思念過度,這才白了許多頭髮。
下官是個沒出息的,特使大人不要見笑。”
陶宇哪裡敢說出實情?更不敢埋怨張顧到了玉都城之後不幹正事兒,總是閉關又閉關的。
此時見張顧問自己為什麼一下子老了許多,他只好臨時編了這麼個理由出來。
張顧看著陶宇,嘆了口氣道:“想不到陶大人如此痴情,當真是我們這些男人的表率啊,張某敬佩。
早知道陶大人如此傷情,張某就不請你來了。
不過張某這也是沒辦法,張某原本是奉命來玉都城辦差的,結果瑣事太多,倒是耽誤了正事兒。
今天請陶大人來,就是想請陶大人幫忙,將張某的差事辦了。”
他說著,從腰間的錦袋裡取出一張紙來,遞給陶宇,說道:“本特使奉軍令周大人的命令,到玉都城擒拿這些人進京,同時抄沒這些人的家產。
本特使就帶了五十餘人來,人手不足,還請陶大人調派五百人,將這三家人給圍了,擒拿嫌犯,抄沒其家產。”
陶宇一聽就知道張顧這次的差事跟自己無關,跟署理處也無關,心才徹底放下來。
忙把張顧遞給他的那張紙開啟來一看,看到上面的三個人名,心裡又是一喜。
這三個人都跟他有一點過節,想不到這次居然一網打盡了,這豈能不讓他高興?
跟著陶宇便站起身來,朝著張顧深施一禮,說道:“下官遵命,特使大人,下官這就調派人手,即刻將他們三家圍個水洩不通,保證一個人也不會跑掉。
不過特使大人,這手令上沒有說如何處置三個嫌犯的家眷,還請問特使大人,他們的家眷如何處置?”
張顧說道:“既然軍令大人只是說擒拿他們三人,抄沒他們的家產,那就按照軍令大人的命令辦就是了。
軍令大人沒有提及如何處置他們的家眷,那就不要管他們,把人抓了,把他們的家抄了,這就可以了。
其餘的人讓他們自生自滅就是。”
陶宇施禮道:“是,下官明白了,下官這就去召集人手。
等人手都到齊了之後,下官再來請大人一同前往。”
張顧搖了搖頭,說道:“本特使就不去了,我會叫人跟著你們一起去。
奶奶的,老子可受不了擒人抄家的悽慘場面,還是不去的好。”
陶宇忙施禮道:“特使大人心善,下官敬佩,其實下官也是見不得那悽慘場面,奈何職責所在,不得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