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虎告辭離開了,杜仲留在了家中。
張顧叫人準備了酒菜,二人便在書房裡小酌起來。
酒喝了沒一會兒,管家老朱便送來一張請帖,說是餘姚侯府送來的。
張顧開啟一看,卻是餘姚侯府在三日後要辦一場詩詞會,請寮方候攜家眷前往。
這張請柬讓張顧有些意外,他沒想到聖京城的勳貴圈子裡居然會給自己送來這樣的請帖,這實在是有些稀奇。
雖然張顧被封寮方候沒有多長時間,但是他也知道聖京城的勳貴們經常會搞一些聚會,什麼詩詞會,什麼春日會,什麼賞琴會等等。
總之是有各種理由弄出一些聚會來,要麼是勳貴們搞的,要麼是勳貴家中子弟搞的,反正是種類繁多,三五天就有一場。
而自張顧被封寮方候以來,一直也沒有人給他送過請帖,那些勳貴還沒有把他這個鄉下來的新勳貴當成勳貴。
聖京城的勳貴圈子裡也是很講究論資排輩的,沒有兩三代人,別想被那些老勳貴們當回事兒。
因此張顧突然收到了請帖就感到很是意外。
杜仲見張顧看著請帖露出驚訝的神色,便問道:“妹夫,這是誰請你赴宴?”
張顧笑了笑,把請帖遞給杜仲,笑道:“餘姚侯府要搞什麼詩詞會,請我和瑩兒一起去。
我被封寮方候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請帖。”
杜仲將那請帖看了一下,笑道:“這樣不是很好嗎?至少他們現在是認可你這個寮方候了。
勳貴們喜歡搞這樣的東西,我也聽說過,就是沒有見識過。”
張顧笑道:“你要是想見識一下也簡單,我帶你去就可以了。”
杜仲將那張請柬放在桌子上,擺了一下手,笑道:“算了,我才不去呢。
那些傢伙眼高於頂,什麼時候拿正眼看過我們這些江湖人?
我寧可在家裡跟我老丈人喝酒,也不願意去湊那個熱鬧。”
張顧笑了笑,敲了敲那張請柬,笑道:“我也不想去,可是請柬已經送來了,不去也不是那麼回事兒。
只是我覺得這請柬來得似乎不懷好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