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瞥了一眼那張禮單子,然後笑道:“宜春侯,你們這就太客氣了。
你們幾家鋪子大門被人堵了,這事兒我的確是聽說了,不過這事兒跟張顧又有什麼關係?
張顧去了玉都城,這都十多天了,他又沒在聖京城,這事兒不可能是他做的。
再說了,他就是一個寺獄的獄掾而已,他怎麼可能指使得動那麼多人?
這事兒想必是幾位有了誤會。張顧是我的弟子,我對他再瞭解不過,我相信你們遇到的那些事跟他沒什麼關係。”
宜春侯一聽就急了,周桐這裡要是不承認,那他們的鋪子豈不是還要被接著堵下去?
“鄭陽侯,那些人……。”
宜春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萊陽侯打斷了。
萊陽侯朝著周桐抱了抱拳,說道:“鄭陽侯說寮方候不在聖京城,那想必是我們誤會寮方候了。
既然寮方候人在玉都城,那我們鋪子的事情必然跟寮方候無關。
不過我們既然求到鄭陽侯您這裡了,就請您幫個忙,讓人把那些堵我們鋪子的人趕走。
他們要是天天這樣堵下去,我們幾家怕是連飯都吃不上了。”
宜春侯一聽萊陽侯如此說,即刻就明白了,知道不能再咬著張顧不放了,不然周桐不但不會幫忙,很可能還會翻臉。
於是忙說道:“萊陽侯說得沒錯,趙某也正是這個意思。
鄭陽侯這麼一說,趙某也覺得此事應該不是寮方候做的。
不過那些傢伙也實在是太難纏了,兩個縣衙和城衛軍都奈何不了他們。
於是我們幾個便想到了鄭陽侯您,也只有監察寺出面,他們才能消停下來。
因此還整鄭陽侯幫個忙。”
萊陽侯說道:“鄭陽侯,這事兒無論如何您也得幫忙,大家都是勳貴,被一些潑皮無賴欺負到這個份兒上,大家臉面上也不好看嘛。”
周桐笑了笑,說道:“兩位既然這麼說了,那周某幫忙想想辦法就是。
不過這事兒我也得問問張顧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