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是縱身躍起,接連兩腳踢了出去,踹在餘下那兩個人的胸口上。
那兩個人直接飛了出去,撲通撲通兩聲,落在江水中。
張顧站在船頭上朝水中看了看,他知道自己那兩腳的力道有多大,那兩個悍匪的胸口各中一腳,想要活命是不可能了。
這時老胡才躍上船頭,看了看船頭上的四個殘碎的屍首,心中嘆道:“侯爺今日太過暴虐了吧?這是殺人殺上癮了?”
張顧這時已經跳到另外一條船上去了,口中喊道:“老胡,趕緊看看還有沒有活口。
有就趕緊殺了,這些混賬東西不能讓他們活著。”
老胡應了一聲是,不再多想了,也跳上另一艘船。
兩個人將五艘船都看了一遍,船艙和船甲板下面都看了,沒有人。
很顯然,這六個人就是替那些悍匪們看船的,等他們得手之後,即刻裝船就走。
見幾艘船上再沒有活人,張顧回到先前那艘船上,將那些屍首都踢到了江水中,然後便開始脫衣服,他準備在江水中好好的洗個澡,這一身的血漬實在是太難受了。
這時黃金榮提著一個包裹正朝著這邊跑過來。
張顧脫乾淨了衣服,一絲不掛的縱身一躍,就跳進了江水中。
雖然現在已經是冬天,江水冰冷,但是以他的內力,江水的溫度對他沒有什麼影響。
岸邊的江水不深,剛剛沒到胸口處,張顧雙腳緊緊的扣住江底,將頭髮打散了,開始洗漱起來。
黃金榮躍到船上,見到船上的血跡,便問了老胡一下,知道這是那些匪徒的血,他也就不在意了。
將手中的包裹放在船艙頂上,然後就接過老胡手中的木桶,開始清洗甲板上的血跡。
有黃金榮幫手,老胡也就不管了,跳到船下,在岸上開始脫衣服。
老胡不識水性,不敢像張顧那樣跳到深水處沐浴,只敢在岸邊清洗。
洗了有半柱香的時間,張顧走到船邊,縱身一躍,便從水中躍出來,帶著一大片的水花落在甲板上。
張顧雖然也是武人了,但是他身上並沒有像一般的武人那樣肌肉墳起,而是還像以前一樣,就跟個四肢不勤的文人一般,只是肌肉比常人緊實了一些。
黃金榮見張顧上來了,忙拿了一件乾淨的衣服過來,幫著張顧擦乾頭髮和身上的水漬。
等著擦乾了頭髮和身上的水,張顧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只是腳上沒有了鞋子,只能赤著腳站在甲板上,準備讓風吹乾自己的頭髮。
“少爺,咱們沒準備鞋子。”黃金榮一邊幫著張顧繼續擦拭著頭髮,一邊說道:“等一下我去問問那些商賈,看看他們誰有新鞋子,給少爺您弄來一雙。”
張顧嗯了一聲,問道:“秋重那邊怎麼樣了?那些商賈死傷如何?”
黃金榮說道:“那些商賈死了得有五十餘人,受傷的也差不多少,就有七八十個人還算好的,沒有受傷。
卑職過來的時候秋大人正帶著人救治那些受傷的商賈呢。
估計要忙活完怎麼也得一個多時辰。”
張顧點了點頭,一擺手說道:“不用擦了,先到船裡找些吃的來,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