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在朝堂上可是頗有人脈,馬都的哥哥同樣是諫議大夫。
雖然馬家兩兄弟在朝堂上的官職不高,不過還是很有影響力的。
張壯士,你不必擔心了,回頭我派人送你去馬家就是,他家不難找,到東城那邊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張顧一聽鄭渠對馬家都知道的這麼清楚,便知道他不是常人了,定然是宣國的世家子弟,不然不可能知道二十年前的廷尉是何人了。
能夠一到梁城就結識這樣一個世家子弟,這讓張顧很高興。
自己於他有救命之恩,雖然不能讓鄭渠為自己做什麼,但是透過他結識更多的人卻是不難了。
想到這裡,張顧便朝著鄭渠抱拳道:“如此就多謝鄭公子了,有你幫忙,張顧今晚就有地方住了,以後也有一個依靠了。”
鄭渠哈哈笑道:“張壯士,你就是找不到你姑丈家,鄭某也不可能讓你沒有地方住。
別的不敢說,鄭某在梁城還是有幾處資產的,給張壯士一個落腳地半點不難。”
兩人正說著,芸香樓的酒菜已經開始送了進來,很快就擺滿了矮几。
張顧想著老胡和黃金榮這些日子跟著自己一起啃餅子,估計現在饞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於是轉頭對他們二人說道:“老胡,阿榮,你們也別在這兒站著了。
去到外面叫酒樓的人照樣給你們也準備一桌子酒菜,有鄭公子會賬,你們只管放開了吃就是,這些日子著實苦了你們了。”
老胡和黃金榮一聽,頓時大喜。
那些酒菜送進來的時候,他們就開始瞪著眼睛看了,口水都不知道嚥了多少口了。
這時見張顧發話了,忙朝著張顧施禮謝過了,然後便匆忙的退了出去,找芸香樓的夥計要東西吃去了。
張顧轉頭對鄭渠說道:“他們是張某家裡的兩個義僕,跟著我著實了很多的苦。
張某家道中落,別人都棄我而去,唯有他們二人不離不棄的,跟著我從靖國一路走到梁城來。
這樣的義僕張某也不敢怠慢了,還望鄭公子不要介意。”
鄭渠一拍矮几,說道:“這樣忠心耿耿的忠僕才是最難得的,張壯士的確應該善待他們,由僕觀主,可見張壯士也是忠義之輩。
來來來,鄭某敬張壯士三杯,先謝過張壯士的救命之恩,然後咱們再為你的兩個義僕喝上一杯。”
說完,鄭渠便將酒杯舉了起來,朝著張顧示意了一下。
張顧也舉起酒杯,與鄭渠遙碰了一下杯子,便與鄭渠一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好酒。”一杯酒下肚,張顧讚了一聲。
這的確是好酒,跟聖京城宴賓樓的古春燒酒不相上下,或許在香醇上更勝一籌。
而且張顧也有些日子沒喝酒了,這一杯好酒下肚,著實解了他的酒饞蟲。
接連三杯酒下肚,張顧便朝著鄭渠抱拳說道:“鄭公子,張某肚中飢餓的很,空著肚子也不能多喝酒。
不如鄭公子讓張某先吃飽了,然後再與你痛飲一番如何?”